上混着血迹粘住的头发。
孟宥白靠在他怀里,像抓住了最后的稻草,“救救我,救救我.....”
“来了就好,来了就好。”沈确还是笑着,“那就一起给易禾陪葬吧。”
“傅易禾她不是死了吗?她那个荡妇死有余辜!!你还想让我给她陪葬?!你痴心妄想!!”宋泊志嘶吼着,像极了狗。
傅易禾想着,像极了那天她冒着大雨跪在庄园里,求他放过自己,他也说自己像狗。
沈确听完他的话立马就冲了上去,一拳打在了宋泊志的脸上,又不知道从哪拿出的刀,一刀刀捅向宋泊志。
直到他没了气息,直到他身上的血流向孟宥白身上。
旁边的宾客都已经吓疯了,无论男女老少都是害怕的就要往外冲,保镖死死的拦住他们,非要出去的,保镖一如既往的把他们打倒在了地上。
“沈确,你为什么不放我们走?我们可没有伤害你的傅易禾!!”
“是啊,沈确,这件事我们出去后绝对不会乱说,而且这件事和我们也没关系啊。”
“........”
一帮人七嘴八舌的开始讨论起来。
傅易禾在空中看着只觉得解气,若不是宋泊志他们家怎么会到那种境地呢?只不过她没想到孟宥白和宋泊志竟是一丘之貉。
一个费尽心思要娶她,一个费尽心思要杀她。
“闭嘴!!”沈确听的脑袋疼。“你们吵到易禾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沈确把那把沾满血的匕首扔在绿色的草坪上,任由血迹沾染着代表着健康的绿色。
沈确看着自己手上的血迹,有些嫌弃的冲着旁边伸手,旁边的助理立马递过来湿润的纸巾帕。
沈确慢条斯理的擦着手,“孟俞女士疯了,把她送进精神病院。”
孟俞嚷嚷着,“放开我!!我没疯!!”
可是保镖不管不顾只是把她拉上车。
孟宥白此时已经心灰意冷的瘫倒在一旁,宋泊志死了,她妈妈被带走了没有人能救她了,没有人。
“把她带进那个屋子里,血债血偿。”最后几个字从沈确的唇齿之间溢出。
孟宥白被保镖扯起来,惊恐的眼睛睁大,“你要干嘛?沈确!你要干嘛?!!”
“你当年怎么对傅易禾的,你也试试吧。”
沈确话音一落,孟宥白脸已经惨白,“滚开,滚开!!别拉我,我不去!!”
孟宥白挣扎不够,被保镖拉着进了旁边的屋子,紧接着屋里的呜咽的声音四起,嗯嗯啊啊的陈腔滥调,也都让人知道里面做的事情。
傅易禾看着沈确,她从没想过他会为自己做成这样,他喜欢我吗?
傅易禾不知道说些什么。
“沈确,我们可从没伤害过她,你让我们走。”
“是,放我们走。”有些人已经吓得坐在了地上。
沈确只觉得可笑,名门望族?呵,不过如此。
“呵,你们没伤害过她?这话你们也好意思说出口?”
沈确深潭的眼眸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嘴角咧出的笑意却张扬的不行。
可不知为什么就是让人看着心悸,也许是因为他脸上不知什么时候沾上的血吧。
所有人都不明白,这小子明明就是个混吃等死的二世祖,怎么就拿捏住了他们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