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世界上大部分人都信了这件事的时候,小部分人为了显示自己的合群也就信了。
没有人去管这件事是不是真的,他们标榜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有些东西发生不发生倒也不会很重要了。
这件事发生,大抵也是为了傅易禾的死亡奠定了基础,毕竟一个垃圾死不死的,关安京什么事呢?
而她当时整天几乎都泡在水池里,因为宋泊志说她脏,说她恶心,她无论解释过多少遍那些人没有碰自己,他也不信。
最后这个人,成为他的笼中鸟,他开始了漫无天日的折磨她,那段日子她每天都在想自己怎么还不死呢?
一个正经人家的女孩变成了垃圾,圈子里又有谁会关注一个垃圾的动向呢?
重生一世,似乎全想明白了。自己上一辈子怎么就这么傻呢?难不成真应了那句古话,当局者迷,当你跳出局时才会豁然开朗。
只不过让她想不明白的事,孟宥白爬上宋泊志的床是因为后来所谓的权势和她家的家产。
可是,她明明和沈确有婚约,若是嫁给他,岂不是会更加如鱼得水?
毕竟那可是京圈数一数二的家族。
财富和权势那更是数不尽的。
傅易禾总觉得好像没有这么简单,包括上辈子她的哥哥,她也是不了解,他想知道最后他过得好不好。
是啊,她好久没见她哥哥了,这个时候....她记得好像国外有一个项目需要谈,哥哥飞去了国外。
而这次出国期间,在国外碰见了自己的亲生父母。
傅易禾长吁一口气,“哥哥,你再回来,我还会是你妹妹吗?”
上辈子的事情她不知道会不会是真事,即使她上辈子逃出去后第一反应是去找他,可是...其实她心里也没谱,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还认自己。
毕竟血缘一消失,有时候倒不敢在麻烦了,毕竟他生活的更好了。
傅易禾倒在不算柔软的病床上,她累了....
是啊,好像真的累到了极致,在她不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后,她立马就进入了梦乡。
什么石不石膏的事,早抛到了九霄云外。
等到王锦女士再回来就看见傅易禾睡得四仰八叉的躺着。
她想着让她好好睡睡,可是骨科医生一到,就来说给她上石膏,她也不敢耽误,立马就喊傅易禾。
就这样傅易禾迷迷糊糊的打完了石膏,等到她在躺到床上已经凌晨三点左右.....
沉睡,但似乎又没怎么睡。
傅易禾在床上是准备翻身,就微睁了睁眼,刺眼的阳光见缝插针,一下就钻进了她的眼睛里,她猛的闭上。
这就早上了吗?
她这一下弄得,再没了翻身欲望,也是,她那打着石膏的腿,翻个身也不行,唉....
门又传来响声,应该是她妈妈吧。
“好久不见啊,禾宝宝。”
傅易禾听着声音皱了皱眉,睁开眼睛转过头去看,她这一看给她看笑了。
汪付与穿着大红的貂皮大衣,下面穿着黑色漆皮的马靴,头发还是印象里的短发小卷,手里提着白钻小包,明明一个明媚美人,偏偏一副杀马特的眼镜突兀,美人变逗b。
眼镜被她拉下,挂在鼻梁,“禾宝宝,不是我说啊,您这腿裹cheese了?”
傅易禾笑的不行,她看向自己那条裹着cheese的腿,“滚蛋!这是水泥!”
汪付与撇撇嘴角,只是笑意越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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