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确按断电话,瞳孔微眯,阴郁的如同幽静的深潭,却忽的轻嗤一声,“既然想让我回去,那我就好好的给你们送份大礼。”
他坐在车里,透过车窗视线落在傅易禾家的房子上。
也不知道沈家那群老东西查到哪一步了。
沈确再次打通了穆一的电话,“一个小时,把我和傅易禾的绯闻都压下去。”
“沈总,您不是好不容易....”
“穆一,话太多了。”
手机对面的穆一打了一个冷颤,“抱歉,我多嘴了,这就去办。”
沈确叹了口气,神色不明,他摸了摸口袋,拿了根烟叼在嘴里,然后从口袋继续摸索打火机,他拿出打火机,任由火舌舔舐过烟头。
直到唇间全是苦涩,他呼出,青白色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脸,眼里却全是化不开的阴郁。
“咚咚咚!”
车窗被人敲响....?
沈确夹着猩红的烟落下,看向窗户。
他打开车窗,一瞬间烟雾四散,争前恐后的溢出。
“咳咳咳!!”傅易禾微不可察的被烟呛到,然后连忙躲开,但还是止不住的咳嗽着。
沈确蹙眉立马把烟头按进车里,打开车门下车,“没事吧?”
傅易禾微微站直了身子,摇着头,可是眼睛已经被熏的泛红,“....没事。”
沈确看着她熏红了的眼,眼底泛出丝丝心疼,“你又出来干嘛?”
傅易禾撇嘴,语气真差,“那你怎么还赖在我家门口不走啊?”
“这公共大路也是你家呢?不让待?”
“对啊,我家的。”傅易禾指了指一边的牌子,上面还写着傅呢。
沈确顺着她指过去的地方看了看,表情顿了顿,有些尴尬,“.....那我走了,你也进去吧。”
沈确上下看了看她的穿着,也不知道多穿点,看着就冷。
一阵凉风吹来,傅易禾打了个哆嗦,她拢紧了大衣,她刚洗完澡,从窗户外看出来才发现沈确还在,随手拿了一件衣服就下了楼,也没想这么多,“那你走吧。”
沈确咬了咬后牙槽,就开始脱衣服,“你出门穿的什么玩意,现在什么天气啊?还想发烧吗?”
他说着把身上的羽绒服给她披在了肩上,“伸手!”
傅易禾看着他伸展开袖子就要给自己穿衣服,连忙摇头,“不用了...”
“伸手!”沈确加大了语气,甚至不由分说的握起她的手就往羽绒服里套。
傅易禾看着他冰冷的面容,却突然笑出了声,沈确本就气的不行,现在更是摸不着头脑,“笑屁。”
“你关心我吗?”
“放屁,老子是怕你生病劳役老子。”沈确给她套着另一只袖子,微微屈身给她弄着拉锁。
他里面只一件略微单薄的毛衣,在寒风微微摇曳,他的鼻头甚至有些泛红。
“沈确,你别拉了,你拿回去。”傅易禾伸手止住了他的动作。
“嫌脏?”沈确神色不明,眼里说不出的沉寂。
傅易禾闻言一瞬间都有些无语,她在他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啊?“我怕你冷!冻死在我家门口!”
沈确微微一愣,冷哼一声,“你进去吧,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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