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鸣,然后追上前面走着的温煜。
江砚之见状凑过来,揽住了秦鸣的肩膀,“你也是,那小子心眼小得不行,你还敢碰傅易禾?真是。”
秦鸣呵呵两声,眼睛搂在他揽着自己肩膀的手上,“你也给我起开,有病!”
说完,也不顾着他的手还在不在肩上就大步向前走去。
江砚之白了一眼走远的秦鸣,“这什么啊?一个个的都不是人脾气!”
随后也是无语的跟了上去,几人分开坐了两辆车到了温煜在京城的房产。
这个与其说家,倒不如说是房子,一个二层小楼的房子。
虽然房间里充满了温暖的灯光,还是格外冷清,而且没有一点人气。
“温总,房间等洗漱用品已经都安排好了。”里面站着的男人是温煜的助理,阿南。
“嗯。”温煜点头,“让人把这围起来。”
“是,我这就去办。”阿南立马应下,出了门。
没有人对他的安排提出异议,因为这样是为了保护他们他们都知道。
“这是你家?”于凡皱皱眉,这个事他倒是不了解。
温煜镇定自若的点了点头,“是,不像吗?”
“不像呗,你这住的..”于凡扫视着房间,发出感慨,“跟样板间一样。”
江砚之撇撇嘴角,“这狗什么时候住过带人气的房子。”
温煜冷着眼眸看过去,把江砚之一下子就看心虚了,尴尬的挠着头发。
沈确和傅易禾走在最后面,和准备出去的阿南打了个照面。
大门被关上。
“大家的房间都在二楼。现在...我们先谈谈吧。”温煜把目光放在了沈确身上。
沈确微挑眉头,点我?“嗯。”
几人紧接着一个个入座,俊男靓女的坐在沙发上,格外养眼。
“温家的事为什么不和我说?”温煜一坐稳,就率先开口。
“那毕竟是温家,是你家,我怎么和你说?”沈确皱起眉头。
温煜手指无意识的在膝盖上敲动,“现在温家掌权人还是我爷爷,而我毕竟还是他亲孙子。”
是啊,沈确就是因为知道这个才不告诉他的啊。
“你找我亲弟弟你都不找我,你跟他有什么交情?”温煜皱紧眉头,淡漠的脸上第一次有了些明显的表情。
“我找你弟是因为他是律师,我找你你能怎么办?你能打官司?”沈确撇嘴。
秦鸣适当的开口,“我也是律师你怎么不找我?嗯?”
沈确一时间哑口无言。
“沈确,兄弟不是你这么当的。”秦鸣无奈的开口,“当年欧洲的擂台赛,舍己为人把戏,用的着你再来一次吗?”
傅易禾在一旁听着皱紧眉头,“什么擂台赛?”
“当年....”
“说京城的事吧。”江砚之立马开口,截断了话头,傅易禾他就是不信。
温煜却直直看向傅易禾,开口解释,丝毫没有拿她当外人一般。
“他高中的时候带着我们去欧洲,打过一段时间的擂台赛。那时候,惹了个大佬,他不让我们走,沈确打了三场生死赛,他才放了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