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大地的震颤越来越剧烈,酒馆里的酒杯酒瓶噼里啪啦的摔碎在地板上,酒液浸湿了大片地板,战马突然高高扬起前蹄,嘶吼着重重踏下。
“现在你自由了,拿着它,去寻找属于你的荣耀吧。”泰隆把手里的重剑塞在麟瞳手里,力道有些大,麟瞳没站稳往后退后了两步。
“泰隆爷爷……”
泰隆端起酒杯,隔空和麟瞳碰了一下,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慈祥的说:“我的心早就迷路了,好不容易找到这个避风的地方,所以还是留下来比较好,但你不一样,你的征途才刚刚开始。”
“不……”泰隆严肃的眼神让麟瞳把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下去,麟瞳紧紧的攥着重剑,强忍着泪水。
“再见了,爷爷。”麟瞳戴上秘银头盔那一瞬间,两道泪水从眼角涌出,滑过脸颊,会聚在下巴,滴落在地板上溅起一朵冰花。
真正的男人告别,无论多么伤痛,也只能用沉默来表达,尊严让他们无法像女人那样用眼泪去宣泄。
风雪中那个马背上年轻的背影消失在视线的那一刻,年迈的泰隆就像突然被抽掉了所有的力气,撑在柜台上的手臂一软,整个身子重重的倒在落满雪花和冰屑的柜台上。
“忠诚、荣誉、牺牲、勇敢、怜悯、诚实、公正将胜过我生命之存在,我将以生命捍卫我之荣誉,捍卫战士之荣誉,毕生无悔!”泰隆庄严的声音在麟瞳耳边回荡,背负着那把从未挥动的重剑,麟瞳的心里却只有寒冷、孤独和前所未有的迷茫。
“这,真的是我想要的自由吗?”骑在战马上的麟瞳漫无目的在风雪里奔跑着。现在,虽然有了锋利无比的长剑,也拥有了属于自己的战马,但麟瞳总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虽然和泰隆没有血缘关系,但这并不影响麟瞳和他的亲情。只是现在,一切到此为止了,就像被放飞的雏鹰,再也不能回到那个出生的巢穴。
……
离开酒馆的幽诺慕歌并没有朝着远离凛冬之海的方向逃命,幽诺慕歌感受到姐姐幽诺荆琼的气息,就在凛冬之海附近。
“雪绒,姐姐好像在那边,我想去找她。”
“叽叽叽~”雪绒两条后腿站在幽诺慕歌肩膀上,晃动着两只前爪使劲点头。
暴风雪之所以可怕,是因为轻盈的雪花在狂风的吹动下爆发出巨大的力量,无论是风还是雪,缺少任何一样都发挥不出这种毁灭性的力量。
此刻,所有的雪花在靠近幽诺慕歌的时候都会被无形的力量排斥到一旁。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站在幽诺慕歌肩上的雪绒身上正闪着微弱的荧光,显然这个小东西在使用它的能力。
狂风很强烈,幽诺慕歌的长发在空中狂舞,这显然阻止不了她的脚步。在风中疾行的幽诺慕歌渐渐开始奔跑,精致小巧的皮靴踩在铺满冰雪的地面上稳健、有力,高挑修长的双腿快速交替,性感的像一只奔跑的雌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