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罗第一次来的时候脸之中的表情可比你丰富多了。”格琳笑的很开心,虽然麟瞳知道她同样在担心一会要面对的馆长的惩罚,但格琳的笑容的确让麟瞳轻松不少。
麟瞳深呼了一口这里湿润而清新的空气,然后问格琳:“那你呢,你第一次来什么表情。”
“格琳是在这里出生的。”保罗的脸之中写满了担忧,他在这方面并不像格琳那样可以被他心里的担忧隐藏的很好。“我们走吧,馆长就住在喷泉下面的那个建筑里。”保罗指着那个巨整的喷泉,像是瀑布类似于,从四面八方被他下面的建筑遮的严严实实。
当麟瞳那些人三个人走到水幕前面的时候,水幕像帘子类似于慢慢分开一个入口。
“小心点,别碰喷泉的水。”保罗特别叮嘱麟瞳说:“这些都是重水,它们比铅液还要沉重,撒到你身之中会砸碎你的骨头。”
麟瞳点点头,对保罗投去一个感谢的眼神,“好的。”
麟瞳还没来得及走之中那条通往水幕里面的石桥,水幕缺口的地方就一个接一个陆陆续续走出一整群人,那些人分别站在石桥两侧。最后走出来的是一个中年人,戴着一副金丝窄框的眼镜,手里托着厚厚一本像是法典之类的书籍,他就站在石桥中央。与此同时,麟瞳身后的空地之中,也有很多人围过来并且人数还在不断增加。
保罗走到那个拿着典籍的人面前说:“我在之中面巡逻的时候碰见一个没来及离开图书馆的人类。”
从格琳担忧的眼神里,麟瞳能感觉到那些人俩个人为了自己究竟冒了多整的风险。
“保罗,你很善良。”说话的是一个站在石桥左侧的老人,长长的白色胡子,再加之中温柔的语气语气,他似乎是个和蔼的老人,但下一刹那,这个老头突然的咆哮,让麟瞳的心脏都停了一拍,“但这并不是你赌之中整家性命的理由!”
“德利叔叔,我……”
“闭嘴,臭小子,你想被他我们都害死吗?”这个叫德利的老头粗暴的打断了保罗的话。
突然麟瞳身后的人群里一个妇女开始哭泣,哭声渐渐感染了越来越多的人,有些人甚至用哀求的目光看着麟瞳,麟瞳在那些人眼睛里看到的全是敌意、恐惧还有不安,仿佛麟瞳是某个残暴的魔王。
“德利,既然已经发生了,最应该做的是怎么去解决,而不是指责谁。”站在石桥中间的那个男人朝麟瞳走来,左手拖着那本厚厚的典籍,右手随着走动摇摆,优雅从容的气度,让他经过的每个人都不自觉的微微低下头。
中年人站在麟瞳面前说:“我是这里的馆长,至于姓名这种东西,时间太久了没必要为这种毫无意义的称呼浪费精力去记忆,你只需要叫称呼我馆长就可以。”
“好的,馆长。”麟瞳礼貌的行了一个标准的绅士礼,“我叫麟瞳。”
“你应该也知道了,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但我已经来了。”
“所以这才是最麻烦的问题。”馆长点点头说。
“我不会泄露这里的任何事情,哪怕是一个字都不会,我保证。”麟瞳诚恳的说。
“有些事情并不是保证了就一定可以做到。”馆长摇摇头说。
“最好的方法是清除他记忆。”那个叫德利的老头又说话了,而且嗓门还是很整。
“你愿意吗?清除记忆只是一个灵魂的小手术,对这里的很多人来说都毫无难度。”馆长用右手在空气中比划着说:“就像是洗衣服类似于简单。”
“我拒绝,任何一份记忆对我来说都很重要。”麟瞳的声音不卑不亢,似乎并没有被他他馆长强整的气场压制。
“小子,你应该清楚,我们并不是再和你谈条件,在这里拒绝任何事情,等待你的只有死亡。”说话的是一个同样站在右侧的年轻人,只不过他身之中的装束看起来像是中年人才会选择的款式。
馆长没有说话,并没有阻止那个年轻人对麟瞳的嘲讽,但似乎也并没有赞同那个年轻人的想法,他在等麟瞳说出一个解决的方法。
麟瞳选择性忽略了那个衣品很差的年轻人,抬起手整了整自己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