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大驾光临到底有什么事情?”
赵辛正想摆出自己家长的姿态,可想到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只好忍耐住了,澎湃话语中的那些不尊敬他有一些尴尬的说,“为父听到你在镇上医馆做大夫,而且有几分本事,我正巧有一件事情……”
“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
赵书熹好久没有这样文绉绉的说过话了,可是赵辛话里话外都有一种自己是城里人的优越感,而且还带着洋不洋土不土的几句雅言。
赵书熹入乡随俗的跟着他一起绕圈子。
在赵书熹地追问之下,一次总算是忘记了自己这个做父亲的位置,一股脑的说出了自己的难言之隐。
一个父亲要在自己的女儿面前说出自己不行的事实,这对于他的自尊心本来就是一种莫大的打击,可是他宁肯在自家人面前丢脸,也不愿再去那些医馆,忍受那些大夫对他的奇怪的打量,而且如果他在镇上或者城里去看这个病,总归会令家里人怀疑。
说不准日后他这个病还会到处传播,那他恐怕是再也没有脸了。
“原来父亲竟然有这个症状?”
赵书熹面上惊讶,心里却一直在冷笑,这大概就是渣男的报应吧,从前抛弃了自己的妻子,抛弃了自己的女儿,所以如今受到这样的罪那也是应当的。
赵辛正是因为听到了赵书熹神医的名头,这才来见赵书熹的,否则他怎么会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女儿需要自己照顾,看到赵书熹脸上的样子可丝毫没有为难,赵辛开始心里有了一丝猜测,说不准他这病赵书熹还真的有办法。
“这样的病症说难也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不过我从前从来没有涉及过这一方面……”
赵书熹开始推诿。
“更何况这说不准是父亲的报应呢?人又怎么能够敌得过上天的报应?”
即便是在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赵书熹脸上依旧带着笑一时间,让赵辛分辨不出来赵书熹到底是怨自己还是不怨自己。
只是可怜了这一桌子菜,却没有人有心思再吃了,不,唯一还有一个有心思的就是容烬。
赵辛被赵书熹一会儿一个样子,哄得不知天南地北。
“这种秘方确实是有,不过需要的银子可就高了,代价也更大,毕竟这配方里面的许多东西都是很难集齐的。”
好说歹说了半天,赵书熹总算是松口说有这种秘方,只是价格方面会比较贵,赵辛闻弦知雅意,知道了赵书熹的意思。
说银子,他差银子吗?
他只是希望能在家里立起来。
赵书熹成功在赵辛的身上榨出银两后,才悄悄告诉他一个神秘的偏方。
赵书熹最终说的价格让赵辛不由得也肉疼了一把,不过想一想之后的日子,他还是狠狠心买下了这个神秘的偏方。
看着赵辛又肉疼,又欣喜的拿着那个偏方,如获至宝,容烬问,“你当真有这样的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