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位贫困的县令只是来自于一个小县城的,并不是京城的官员,而是因为这段时间政绩一直很好,将他所在的那个县城管理的井井有条,而且将一个穷山恶水的地方变成了如今,算得上是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的地方。
有了这样的成就才有了这一次进京述职的机会,本来是应该获得一些奖赏的,可是还没来得及获得什么奖赏呢,就已经染上了病。
若不是这一次染病,恐怕这个县令已经得到奖赏回到县城去了,倒不会像现在这样被困在京城,什么事情也做不了,整日只能够在这个小院子里。
赵书熹只知道这个县令大致住在哪条街上,可是具体是哪个小院子却分不清了,这地方一条街的小院子长得都差不多。
赵书熹干脆在这个小巷子口卖油条的大叔那里买了几根油条,一边吃一边跟着大叔说话。
“大叔,您这油条炸的可真好,这是我来这儿吃到过最地道的油条了。”
“嗨,这算什么。我呀,都在这里卖了几十年的油条了,再怎么手艺也练出来了,熟能生巧吗?。”
“大叔已经卖了这么多年的油条了,那对于这个地方的人一定很了解吧,我之前听说咱们这小巷子好像来了几个有权有势的人物是不是?”
这条小巷子里面住的人几乎都是普通的,人家跟官员反正是没什么关系的,虽然住在这条巷子里的人算不上多穷,但是也绝对称不上富裕,大多都是一些什么小摊小贩或者是农人。
“小丫头消息还挺机灵啊,这都知道了?”
赵书熹这样子跟人家聊天丝毫没有人引起人家的戒心,而且看赵书熹长得面善,这卖油条的大叔干脆也跟赵书熹攀谈起来。
“咱们这院子里面啊,确实住了一个了不得的人物,不过呢,这个人呢,只是一个县令,而且好像是从其他地方过来的,只可惜来了之后便生了病,最近听说呀,这病来的来势汹汹,好多大官都生了病呢,这个人就可怜了那些大官,人家至少有人服侍着,听说还有太医来呢。”
“一开始我也不知道咱们这个巷子里面来了这么了不得的人物,还是之前突然有好多大夫来这个巷子里面替这个人看病,我们才知道的我家呀就住在这条巷子里面,反正呢这个人呢,看上去就像是那种清贫的官员,肯定是个好官就带了两个随从,家里什么人也没有,那个院子里面整天都是静悄悄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人在里面没了呢。”
正说着,这位大叔突然小声的对赵书熹说,头还悄悄的往外偏着。
“对不这两个人就是服侍这个大人的人,我曾经见过他们俩一面。”
听了这位大叔的话,赵书熹转过去就见到两个男的,一脸急匆匆的出了巷子。
“原来是这样的,我还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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