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最近几乎每天早上一醒来就可以看见赵书熹,然后便是吃下早饭,赵书熹就会让他服药,服过药之后赵书熹会给他讲一些故事,讲一些那些御书房的先生从来不会讲给他的那些有趣的故事。
天气好一些,有太阳的时候,赵书熹还会让人把窗全部打开,然后让阳光透进房间,再去御花园里面给他采一些新鲜的花,他现在还不能够下床走动,要在床上静养,但是赵书熹每天带回来的东西都可以让他看到外面是什么样子的,他好像每一天都有自己亲自出去走一走,去感受外面的花草,外面的风景。
有的时候赵书熹还会亲自给小皇帝做一些食物,比如说一些滋补身体的药膳,还有一些小甜点赵书熹,做的这些其实都是很简单的东西,赵书熹之前见小皇帝吃的这么开心,还以为是自己天赋异禀。
后来赵书熹才发现,原来遇上烦的人做的那些小点心更好看,更可爱味道也更好,自己做的那些小点心,有的时候捏出来的动物根本就不太像,但是遇上烦的那些人,却可以做出栩栩如生的小动物的样子,可是小皇帝还是更喜欢赵书熹自己做的那种,哪怕是赵书熹做的这个有时候太甜有时候太淡。
这一次赵书熹的作用更是在大家的面前体现了,大家都发现了赵书熹的医术高明,而且许多人打探之后还发现皇帝对赵书熹非常信任,这更是吵醒了所有人心里的警钟,尤其是与容烬不和的那一派官员,本来容烬是摄政王,就已经掌握了很大的权力,现在赵书熹又是容烬的人,赵书熹救了皇帝,小皇帝很明显也对赵书熹很信任,这样子无论怎么讲,对容烬来说都是极其有利的形式。
同样对这个现状很担心的还有一个人就是裴佩之。
从前在赵书熹还没出现的时候,裴佩之一直是将自己当做摄政王王府的王妃来看待的,可是当赵书熹。
裴佩之觉得自己唯一能够比得过赵书熹的,就是自己的家世背景,在外界因素看来他和摄政王才是最相配的,而赵书熹呢,不过是一个村子里面一个村姑罢了。
只是如今容烬内心是喜欢赵书熹的,裴佩之早就已经发现,只是一直不承认而已,现在赵书熹又接连办成了几件大事,救了那些大臣不说,如今还救了皇帝,要知道救了皇帝之后,赵书熹的身份就可以换一换了,尤其小皇帝也如此喜欢赵书熹,要是将赵书熹的身份给抬了起来,那又减少了容烬和赵书熹之间的阻隔。
容烬的心已经属于赵书熹了。要是赵书熹再继续下去多一些外界的优势的话,裴佩之知道那么自己就没有任何的胜算了。
裴大学士和裴夫人知道赵书熹这一次做的事情之后,对赵书熹也是非常欣赏的。
其实裴大学士和裴夫人都很欣赏赵书熹,而且赵书熹也曾经救过他们家,救过裴大学士的性命,那个时候他们本来应该是好好感谢赵书熹的,却因为自己女儿的一己私欲,所以他们辜负了赵书熹不说,还差点抢了赵书熹的功劳,也因为这件事情他们家蒙受了一直以来没有蒙受过的污点。
裴佩之是将这件事情的所有原因都怪在了赵书熹的头上,裴大学士和裴夫人却不是如此,他们很清楚,如果他们一开始没有有那样的心思,没有想着要去冒用别人的功劳的话,这件事情不会闹成现在这个样子,而且他们也知道这件事情的幕后推手都是裴佩之是裴佩之想要认下这个功劳,是裴佩之不想让赵书熹做的那些事情被大家知道。
他们明明之前都猜到了这些,哪怕是没有证据,他们也该猜到是女儿做的,只是那个时候他们太过疼爱女儿,不愿意女儿承受任何事情,希望女儿的名声一直和大家想象中的那个完美的人一样。
所以他们明明知道这样子是不对的,还是坚持着这样做了,并且以道歉为理由亲自去王府找了赵书熹,让赵书熹也接受这件事情,本来以为这件事情就可以就此了断,可是谁知道接下来好几次他们女儿做的事情都已经快被发现了,谎言接着一个谎言总归是会有一天谎言包不住谎言的,所以这摇摇欲坠的大楼也追了下来,他们裴家的名声也几乎是被败干净了。
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很奇怪,一个坏人要是做了一百件坏事,再做一件好事的话,大家就会觉得这个坏人人是弃暗投明,明浪子回头了,可是如果一个好人做了一百件善事,突然有一天他做了一件坏事之后,大家就会觉得这个好人是在变坏了,他们可以轻易原谅一个,做了很多事情偶尔做一件好事的坏人,可是对于一个好人偶尔有那么一点自私的想法,他们便会觉得这是不对的。
裴夫人发现女儿的态度不对劲,之后想再劝劝女儿他们能够怎么样呢,这是他们唯一的女儿了,难道他们还能放弃女儿不成?
“佩之,不要再去想那些不属于我们的东西了,你值得更好的人一定会有人发现你的好的,你又何必要一心落在王爷的身上呢?”
“娘你怎么能够让我放手呢?我和师兄是多少年的交情,可是那个人才出现了多久,我怎么能够忍受这样的事情发生呢,况且我不认为师兄是喜欢她,他们只是相处了一段时间,师兄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子,所以一时好奇罢了,她有什么?她的才情,她的外貌,她的家世哪一点比得过我,甚至问起对师兄的深情,她也不如我!”
“娘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可是我不甘心,我怎么能够甘心那个年少我就喜欢的人,如今却变成这个样子呢?你放心娘我不会做什么事的,我知道娘和爹的意思,我绝对不会让我们家蒙羞。”
裴夫人其实只是为了让女儿获得幸福,不要再把心思放在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人身上,这样子女儿过得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