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道理来说,赵书熹看到裴佩之这个样子,心里面应该是很开心的,毕竟裴佩之之间暗戳戳的做过好多小动作,无论他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都对赵书熹带来了一定程度的妨碍,不过赵书熹看着裴佩之梨开的那个样子,心里面也没有几分喜悦,其实这些东西早就已经注定了,裴佩之就算是做再多的事情也是徒劳无功而已,就是留下的裴家的裴大学士和裴夫人有些尴尬。
虽然他们心里面也觉得不可能,可是他们今天被容烬邀请的时候,还是有了一点别的心思,尤其是裴夫人自己的女儿这么好,而且他们两个又是戏中妹,早就已经培养出来了感情,如果容烬对裴佩之有什么感情,那是再正常也再自然不过的。
裴夫人也非常满意容烬这个女婿,只可惜容烬对裴佩之没有其他多余的因素,甚至还因为裴佩之做的那些事情,导致他对裴佩之这个师妹的一点疼爱也快消失了,所以现在容烬根本不可能和裴佩之发展出任何的感情。
一直以来对裴家的忍让都是因为从前裴大学士是他的老师,而且对他有许多的帮助,容烬这只是一种报答,这种报答体现在裴佩之身上最具体的一点就是容烬今天找来的这些青年才俊,这些人全部都是容烬一个个的挑选过的,无论是人品还是才华都过得去。
在家世背景上也没有什么问题,如果裴佩之真的能够看上这些人里面的谁能够和他一起缔结连理的话,一定会生活得非常幸福,裴佩之这样的性格其实是有一些别扭的,而且从小裴佩之就很好奇,再加上在家里面又一直是被宠爱着长大的,所以在一段由陌生发展起情愫的关系之中,裴佩之一定要占据主位,这样才能够生活得舒适,容烬甚至连这一点也考虑到了,只可惜裴佩之没有领情,还这么怒气冲冲的走了,也幸好那些人今天并不知道他们是来被相看的。
在场的那些官员和学生们倒不觉得有什么,他们今天来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毕竟裴大学士是什么样的人,他培养出来的人才犹如过江之鲫,而他们即便是不被裴大学士看中的也是很正常的,没有人心里面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如果裴大学士愿意看看他们的能耐自然好,如果裴大学士不愿意的话,他们也会欣然接受,但是留下来的裴大学士和裴夫人就很尴尬了,他们不知道今天容烬是这么个心思,还以为能够发展一些什么其他的关系,可谁能够想到既然是这样,而且裴佩之刚刚就那样走了,留下了他们两个。
那些书生们非常自由的在御花园里面逛了逛,随即容烬便让人请了他们到另外一处地方去,现在只剩下了裴家的人、容烬还有赵书熹,留下的人都是容烬0分幸运的人的人,也可以说自己的真实想法了。
容烬并没有直接的跟裴大学士说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还有裴佩之曾经做过的事情,只是告诉了裴大学士自己近期在处理档案的时候看见了有官员说的一件事情,而容烬就通过这个故事将裴佩之所做的那些事情,全部都原原本本的展示在了裴大学士的眼前。
刘大人其实之前知道裴佩之有暗中做一些手脚,可是并没有想到裴佩之会做这么多的事情,甚至还和左清有些关系裴大学士是很清楚,容烬和左清的关系是对立的而陪他人,现在很明显的是站在容烬的这一边的裴佩之做的那些事情,说好听一点就是小孩子不懂事,可是说的不好听的一点,那就是投靠了郑迪裴大学士,心里面除了那个尴尬,现在更多的是有一种担心。
对于自己这个学生裴大学士是很了解的,容烬是个重情义的人,但是同样这种重情义的人最恨的就是背叛,裴大学士也很清楚自己这些年能够得到容烬的尊重,一方面是自己曾经做过他的老师,一方面也是因为自己其实一直支持张生还在暗中做了一些活动的课,是裴大学士不能够让自己做的那些努力全部都白费的缘故白费,因此裴大学士通过这个故事很快就懂了,容烬要告诉自己什么,这就是和聪明人说话的好处,容烬几乎都不用把事情挑明白,裴大学士就已经理解了他的意思。
那算不算认为自己已经做得非常仁至义尽,可是对于裴大学士来说,脸面上还是受到了一些影响,尤其是女儿中途离场的这件事情,裴佩之可不会想得考虑的那么多,他不开心了那就是不开心了,于是有些怒气匆匆的出了王府,而裴大学士随后也和裴夫人有些不好意思,离开了之后的那段时间裴家人,其实前段时间容烬就有意的和裴佳的联系少了一些,只是那个时候裴佳还没有反应过来,而现在裴大学士因为之前的尴尬的事件,自己也开始远离了和容烬的相处,于是两家的关系看起来就更加僵硬了。
看着裴大学士和裴夫人有些尴尬的离开之后,赵书熹也猜到了容烬今天做的这些是为了什么,又是为了谁,为什么要把自己带在身边?
“王爷其实不用做的如此显眼,现在王爷正是关键的时刻,需要有人支持,在朝中裴大学士也是一个非常说的上话的人,王爷这样做裴大学士心中恐怕已经有了怨念。”
“我应该这样做。”
“这件事情早晚都是要得到解决的,我大概能够理解到你想的什么,虽然那对于我来说是一个从来没有接受过的概念,但是为了你,我会愿意去接触,我也会尽力的朝着你的方向去走,这块玉佩是我母亲留下来的,说让我交给以后王府的下一个女主人。”
容烬说着,从怀中将一个玉佩拿了出来。
“这块玉佩就请你替我保管吧。”
赵书熹有些呆愣愣的样子,容烬直接将玉佩塞进了他的手里,赵书熹捏着这块还透着容烬的体温的玉佩,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够默默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