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说:“那现在什么情况?”
“现在”
刘正根望着亮着红灯的手术室门,紧张的额头上都在冒汗:“已经进去两个小时了,现在不知道情况怎么样,按说,她应该保胎啊,保胎不就挂保胎针吗,这么久还没把保胎针挂上吗?”
秦芷芯想到安然说的性命堪忧,整个人也跟着紧张起来,正欲掏出手机给安然打电话,这时候王妈和秦远明从门口走进来了。
“欣悦怎么样了?”
王妈边跑边问,没等刘正根回答又看到秦芷芯也在,当即就松了口气:“芷芯,你也过来了。”
秦远明走进来,见就刘正根和孩子以及保姆在这,当即皱了下眉头:“你爸呢?”
“我爸不在家,我送欣悦来时给他打了电话,他手机关机了。”
刘正根有些脸红,然后又赶紧补充了句:“我已经让助理去找他了,应该很快能把他找回来。”
其实他知道父亲在哪里,因为刘建新在外边有一处公寓,而那地方是刘建新用来养情妇的地方,现在刘建新很少回家,大部分时间是和情妇住在公演里的。
之前刘建新想结婚,交了女朋友都是带回自己的别墅,后来秦欣悦生到了刘勋,而刘勋也着实可爱,于是刘建新就断了结婚的念想,情妇也就养在外边的公寓,不带回来了。
秦远明听了这话脸当即冷了下去,刘建新那人的生活作风他是知道的,老都老了,还老不正经,也不知道给儿孙做一个好的榜样。
“欣悦不是一直都养胎得很好么,怎么会突然早产?”王妈在一边疑惑的问哦了句。
刘正根被这个问题问得有些疲惫了,不过还是继续说:“昨晚我回家晚了,欣悦便跟我吵架,我忘记她是孕妇,忘记让着她,总之都是我的错”
“昨晚回家晚了?”秦远明看向女婿:“昨晚有应酬吗?”
“不是应酬,是之前的哥们生日,让过去,也是生意场上的人,总不能不去”刘正根解释得有些艰难。
其实他昨晚不是回家晚了,而是整晚没回家,今天早上七点多才回的家,然后还被秦欣悦给逮了个正着。
整晚没回家也就算了,偏偏他口袋里还有一只用过的口红,这一下,他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当然,如果只是一只用过的口红也还好,他可以说是跟某个女人跳舞时,那个女人不小心塞他口袋里的,是故意陷害他,挑拨离间他们夫妻感情的。
但偏偏,他不止有口红那么简单,秦欣悦抓掉他身上的衬衫,然后发现他的后背有抓出来的痕迹,现在就不是洗不洗的问题了,而是十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当然,也不用洗,因为昨晚他跟曾经的一群狐朋狗友聚会,大家不仅叫了好酒,同时也叫了陪酒的女人,而他很久没跟这些人在一起了,于是就喝多了,然后
他记得自己是坚决拒绝了那陪酒女的,可他去到酒店的房间,那陪酒女也跟着进去了,而他喝得有些多,然后秦欣悦大肚子,他也着实憋了两个月了,最终没抵抗住诱惑,裤腰带扎得不够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