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好一道儿办了。”
钱如意摇头:“我没什么需要的,如言似乎也不需要。”
卫元章听了,没有说什么,径直走了。
钱如意也没当回事,回如言那里去了。
进了屋,却见如言正在翻看二月里新做的衣服,钱如意顺口问道:“怎么想起来翻这些?”
卫如言道:“不日就是北定候夫人的寿辰。那日游湖,大家一时说起来。北定候夫人说,她年纪大了,越发喜欢热闹。要各家要好人家的女孩子,都去她府上给她祝寿,她才开心呢。”
钱如意揶揄道:“所以,这是丑媳妇要准备见公婆。”
“嘘……”卫如言连忙捂着她的嘴:“不要乱说。还未可知的事情,谁又说的准呢?”
“呓,还和我装上了。”钱如意摆摆手,就要爬到床上睡觉去。
卫如言见了,连忙扯住她:“你别睡了,也不怕把脑袋睡扁了。我有个事儿,和你商量。”
“说。”
“过几天府里照例要办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什么事?”
卫如言脸色阴沉下去:“她的生日。”
“……”
这件事确实挺为难的。满京城都知道卫如言和慧雅郡主不对付,就卫家的人好像不知道一样。
卫如言如今遵从卫老太太的意思,跟着二夫人学管家,这是一个大户人家小姐,非常重要的必修课之一。
既然学管家,那就不可避免的,被全府上下看着,甚至被那些家有适龄未婚儿子的准婆婆们看着。
卫如言事物生疏是一项,倘若慧雅郡主有意寻她的不自在,拿庆生这件事开刀,简直不能再容易了。
到了那时,就算卫如言不争,慧雅郡主不见得会放过她。
钱如意思索了片刻:“或许,慧雅郡主并不像外头传说的那样。”
卫如言顿时愤怒起来,铁青了一张粉面:“你是想替她开脱吗?”
钱如意摇头:“不是,我只是有一种感觉。”
卫如言望着她:“你就是心太软,太过善良。”
钱如意笑道:“我就这一个缺点,你就别揪着不放了。”
“贫嘴。”
“其实呢,我也是有优点的。我懒啊。你看那河里的乌龟,总是一动不动趴着,活得才久嘛。”
卫如言揪着手绢儿:“就算我做缩头乌龟,不见得人就会放过我。总要想个对策才行。”
“那就给她来个阳奉阴违好了。说漂亮话又不难。”
卫如言目瞪口呆:“这……能行吗?”
“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卫如言已经将手中绢帕拧成一股绳:“我真不甘心呐。”
“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又何必在乎这一时呢?何况……”
“何况什么?”
钱如意有心把自己见到的,慧雅郡主的现况告诉卫如言,又怕她一时激动起来,迁怒自己。
所以,钱如意想了,终究什么都没有说。
卫如言忽然道:“如意,听说周将军要回来了。”
钱如意下意识反问:“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