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嬨跑向偏殿:“为何吵扰?”
宫女喊道:“公主!她们中毒了!”
宇文嬨急唤了,在院子墙边扫地的一名宫女,去叫太医。但她并没进偏殿。而是焦急等待。
随后,宇文邕领着一个太医和两个女医到来。
太医和女医进偏殿,帮独孤伽罗诊脉。
宇文邕急问:“二皇姐。你怎么这样?”
宇文嬨在宇文邕耳朵,低语几句。
宇文邕大惊,带着宇文嬨进到偏殿。
两个女医正在给荣茵和丝茵,喂药汁。
宇文邕看独孤伽罗,还没反应:“太医。伽罗什么时候能醒?”
太医拱手俯身:“回陛下的话。两种点心里,都有同样的毒药。荣茵牙痛,吃得少,中毒不深。独孤七姑娘和丝茵吃的点心多。自然中毒深一些。请陛下耐心等待。”
姚姑姑扶着姚太后来了。
姚太后装出震惊的样子。
“怎么会这样?这......这......”
宇文嬨挤出眼泪:“母亲。是我的错。我应该多找几个宫女,守在殿外。”
姚太后愤恨:“伽罗只是一个弱女子。为何那些狠毒的人,就是不放过,可怜的伽罗呀。”
姚姑姑帮姚太后,一边顺气,一边劝:“太后。你消消气。陛下,会为七姑娘作主。”
宇文邕向姚太后,请罪:“是我,没照顾好伽罗。”
姚太后哀叹。
宇文邕叫宫女,把顺阳公主和李娥姿叫来。
宇文邕质问顺阳公主和李娥姿:“为什么你们送的点心,有问题?”
顺阳公主和李娥姿连忙下跪,大喊冤枉。
宇文邕愤怒。
“都有人证,还敢狡辩。”
顺阳公主辩解:“陛下。我送的点心。你也吃了。为何你没事?”
宇文嬨赶快叫太医,给宇文邕诊治。
太医正要张嘴,说没事。
“我只吃了,一块。”宇文邕凝视太医。
在宇文邕眼神的逼迫下,太医改口:“陛下。万幸,您吃得少。因为最近您身上的旧伤复发。吃的多是消炎的药。所以,化解了一些毒性。我再给你开一个进补的方子。休养几天就没事了。”
姚太后双手合十:“感谢老天,庇佑陛下安康。”
宇文邕无碍。
顺阳公主有了底气:“皇兄。我没给你下毒。”
李娥姿央求:“陛下。你是我的倚靠。我怎么傻到,谋害你?”
宇文邕斥责:“参加赟儿周岁宴的礼单,我都看过。我记得,清清楚楚。茶点只有伽罗送的这一份。而今,为什么出现两份?你们必须给我说明白!”
顺阳公主和李娥姿,不约而同,回道:“从膳部拿来!”
“确定?”
顺阳公主和李娥姿连连点头。
宇文邕到院外,叫待命的一队侍卫,将当值膳部大夫下狱。
顺阳公主请求宇文嬨:“二皇姐。我平常虽任性。可我从来没想弄出人命。”
宇文嬨轻声说:“六妹妹。伽罗刚和杨坚和离,又被人下毒。你平常和宇文护,走得近。你公公随国公杨忠,肯定会认为,伽罗接连被人谋算,是你所为。”
顺阳公主愤然:“什么叫接连?请别往我头上!乱扣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