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邕赶往秋官府。在秋官府大门口,遇上出门的宇文护。
“堂兄。”
宇文护也没有行礼:“四弟。你急着来,是要什么?”
宇文邕压低声音:“宫外传言,姚太后出家了。我特来找你商量此事。”
宇文护皱眉。
“此事当真?”
“昨晚我遇袭。我母后正在气头上。我无法出宫。这件事还请堂兄,帮忙处理一下。”
宇文护迟疑。
“我可听说,姚太后因伽罗的事,有去找你母后商议。事情到如今这个地步。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宇文邕恳求:“堂兄。我母亲是女人,自然放不下过往,与姚太后女人间那点不痛快。天下,是我们宇文家的。我们可不能随意怄气,引发朝廷动荡。”
朝堂起波澜,会给宇文护引来麻烦。这事于公于私,宇文护都得关注。
宇文护轻叹。
“四弟啊。你总算说了一句,让祖宗高兴的话。我这就出宫。”
“多谢堂兄。”宇文邕送宇文护出宫门。
宇文护带着随从,去了城南的不漏寺。从侍中僧人口中,打听到姚太后所在的位置,独自前往。
此时。
姚太后正跪殿内尊大菩萨面前,双手合十,闭眼祈祷。
宇文护上前。
“你演这么一回。这是要装给谁看?”
宇文护没给姚太后好脸色看。自从宇文毓把皇位传给宇文邕,宇文毓的亲人,就全成了宇文护的眼中钉。
姚太后早已习惯,宇文护的冷嘲热讽。
“我没有要演戏。我来这里,是为祈求老天保佑,我身边的平安罢了。别人说了什么,和我无关。”
宇文护站着片刻,见姚太后没回应:“你不想回皇宫,就别回了。”
宇文护说得到,自然做得到。
姚太后缓缓起身:“我一个势单力薄的老婆子。也碍不着你什么事。何必苦苦相逼呢。”
宇文护嘴角,勾起冷漠嘲讽:“是你死去的儿子,把事情做绝。”
姚太后也不否认,自己儿子宇文毓做过的事。
“我儿子,只是保命而已。”
宇文护反驳。
“我为了你儿子,顶着朝堂上那帮老臣的威逼。我容易吗?你儿子年轻,可以不理解我。但你,为什么也不能理解我。而私下鼓动你儿子和我反目?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姚太后和缓回道:“你有你的委屈,你的不甘。我儿子也他不甘。朝堂上那帮老家伙。谁也不笨。你想要什么。众人心知肚明。老臣们想要什么,你我也清楚。”
宇文护语塞。
姚太后盯着宇文护的眼睛:“”
“在皇宫里,耳目众多。今日,是个好机会。我们双方,把话说开。往后,我们也就好相处了。”
宇文护抱臂。
“你根本,没有资格,与我谈条件。”
姚太后不卑不亢回道:“之前,我是没有资格。但,从此时起,我就有了资格。”
姚太后淡定自若。
宇文护犹疑。
“为何这样说?”
“长信宫起火案。李安遇袭案。陛下遇刺案。你有看出什么没有?”
宇文护不耐烦:“有话快说。我可没心情和你浪费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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