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莫陈崇心痛:“人废了怎么赔?”
叱奴太后看出,侯莫陈崇在刻意压制心里的愤怒。这可是给了她面子。不敢再说。
尉迟迥出现在殿外。
“陛下。臣有事要禀报。”
宇文邕请尉迟迥进殿。
尉迟迥向宇文邕和叱奴太后行礼,然后说:“太师让我去核查六殿下打人事件。六殿下的侍卫说是六殿下叫他们打人他们才动手。臣又审问了大司徒族子的侍从。他们指证是六殿下的人先动手。”
宇文直又喊:“我真的冤枉。我不记得我有下令打人。”
宇文邕骂道:“你给我闭嘴!”
宇文直立马低头。
气氛太僵。
叱奴太后想缓和气氛,又问尉迟迥:“事到如今。你可有解决办法?”
侯莫陈崇没说话。
宇文邕是皇帝,自然要示下:“蜀国公。说说吧。”
尉迟迥看了一眼侯莫陈崇,又向宇文邕请罪:“如果臣说错什么。请陛下莫怪罪。”
是不是好办法,听了才知道。
宇文邕鼓励尉迟迥:“爱卿。但说无妨。”
尉迟迥这才放胆说来:“太师已为大司徒家族中的两位族子定好婚期。这事不能延迟。”
侯莫陈崇郁闷。
“你是让我那两个族子,抬着去迎亲吗?”
叱奴太后也劝:“蜀国公。亲事也是经陛下和太师同意。若是让外人看到迎亲之人有伤在身不好。”
尉迟迥恭敬回道:“未来皇后的婢女,自然也不能怠慢。我想请陛下和两位太后再撮合一桩婚事。”
侯莫陈崇恼怒。
“你是逼我族子去死是吧?”
叱奴太后怕再激怒侯莫陈崇:“蜀国公。你想撮合的那门婚事往后推吧。”
尉迟迥看向宇文邕:“陛下。之前,经过我细细审问,我三女儿向我坦白说是她先动手打了独孤七姑娘。为此,我对我之前的冲动感到羞愧。如今。若让荣茵和丝茵都不能成婚。这会让大司徒和陛下脸上无光。”
看尉迟迥的样子,不像是来使坏。宇文邕也愿意再听。
“说吧。”
“经过此事,大司徒那两位族子,心里必然有阴影。婚事延续,对荣茵和丝茵也不公平。不如由我儿子来娶荣茵和丝茵做妾。这样既然能让我们未来的皇后顺气,也能为大司徒解忧。”
宇文邕询问侯莫陈崇:“爱卿。你看呢?”
侯莫陈崇感觉尉迟迥没安好心。
“陛下。这事是臣得先去问伽罗。请容臣稍后再回禀。”
宇文邕允许。
“朕允许你去昭阳殿。”
“谢陛下。”侯莫陈崇走了殿门。
宇文邕向尉迟迥,投去感激的笑容:“这回你可帮大忙了。”
尉迟迥笑道:“为陛下分忧,是臣的荣幸。”
侯莫陈崇去了昭阳殿。
姚太后和独孤伽罗坐在案前前。荣茵站在一边眼睛红红。
侯莫陈崇拜见姚太后。
“世叔。”独孤伽罗请侯莫陈崇坐。
姚太后考虑到荣茵的心情,就让荣茵先退下。
“大司徒。陛下可有说如何处置六殿下?”
侯莫陈崇叹了一口气:“根本没提。六殿下一直喊冤。到是尉迟迥来献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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