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嬨带着一个宫女,坐马车去了宫外街道上,下了马车。
街道上的人很多。
宇文嬨和宫女沿着街道,一边看一边向前走动。
突然。远处两匹快马,一前一后向宇文嬨这边冲过来。
街道上的人往街道两边靠。
宇文嬨被人群挤得向后倒去。这时,一只大手扶稳宇文嬨。宇文嬨回头,看是豆卢勣。
宫女快手扶稳宇文嬨,同时向豆卢勣问好:“见过,丹阳郡公。”
宫女提示豆卢勣,身份有别。
豆卢勣连忙收回手,一脸窘态。
这反而,逗笑了宇文嬨:“豆卢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买胭脂。”
“啊?”宇文嬨费解,目光注视着豆卢勣。
豆卢勣被宇文嬨看得不好意思,双手抱拳行礼后匆匆离去。
宇文嬨望着豆卢勣远去的背影,觉得豆卢勣很有意思。
宫女在宇文嬨耳边低语:“八成又是给他的妹妹买胭脂。”
宇文嬨好奇。
“你怎么这么清楚。”
宫女笑道:“他每次进宫,要么看陛下。要么看太师。要么低头。与他同龄的公子早成婚,孩儿都能跑了。豆卢公子却连女子的面,都不敢瞧。估计,大司寇都急着吃不下饭。”
宇文嬨回想在荷花池宴会时,豆卢勣确实多数时候都低着头。
“他长相英武,出身不差。为何就对女子胆小呢?”
“那我就不知道了。公主。您还是先忙你的事吧。”
宇文嬨带着宫女,先去首饰店铺,买了一些珠钗,再到街道上,买了一些小吃。然后坐马车回皇宫。
马车夫随后偷偷去天官府,向宇文护汇报。
宇文护听完,叫马车夫退下。
很快。
宇文会从外面进来。
“父亲。”
宇文护问道:“探到什么消息?”
“二公主在街上,被马惊到。豆卢勣刚好扶了一下二公主。”宇文会打开手里的折扇给自己扇风。
宇文护质疑:“这么巧?”
“我亲自问过,骑马的人,是夏官府八百里加急。豆卢勣是大司寇豆卢勣过继的儿子,自然要巴结豆卢宁的亲女儿。父亲。你能不能不要过度紧张。我都快累死了。”宇文会坐到案几旁的台阶上。
宇文护没说话,坐到案几前。
宇文会把手里折扇一收:“父亲。如果没有别的事,我要去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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