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独孤惜音行礼。
独孤惜音坐着没动。
独孤惜音是独孤伽罗的姐姐,宇文邕讨厌独孤惜音的无礼,碍于独孤伽罗的面子他还是要关心句。
“惜音。你怎么了?”
独孤惜音佯装有气无力:“陛下恕罪。我骨头痛起不来。伽罗发烧。我去找药,被人在路上打了一顿。”
宇文邕冲到床榻前,摸了一下独孤伽罗的额头,真很烫:“蒲绒!赶快去找太医!”
“是!”蒲绒快步离开。
独孤佳音耷拉个脑袋望着宇文邕。
宇文邕问独孤佳音:“为什么会这样?”
独孤佳音站到床榻前:“伽罗......陛下,姚太后走了。伽罗悲伤过度。”
宇文邕看着独孤伽罗:“是朕不好。”
很快。
两名老太医各领着一名提药箱的女医到来。
经过诊断,两们太医商议。
宇文邕不耐烦,询问两名老太医生:“到底是什么情况?”
“陛下。伽罗姑娘,得的是热病。开个方子,吃几副中药,即可康复。”
“陛下。伽罗姑娘。因受了刺激,服了药,休养几日即可。”
宇文邕叫两个太医去开药,再叫一个女医带独孤惜音去别的房间看伤。
独孤佳音跪谢宇文邕。
宇文邕扶独孤佳音起身:“你是明事理的人。伽罗生病这事,不许外传。不然伽罗会被人攻击。”
独孤佳音连忙点头。
“陛下英明。我也替陛下开心。”
蒲绒带着两个端热水的宫女来。
“陛下。让她们为伽罗降温。请陛下回避。”
“好。”宇文邕往殿外走。
蒲绒跟着宇文邕,到院子。
“奴婢查问过,侍卫是抓到一个陌生蒙脸男子,重伤倒在花丛后面。身份有待详查。”
宇文邕下令:“必须查清楚。我要看看谁要害伽罗,还和我作对。”
“是。”蒲绒退走。
宇文邕在院子来回走动,思考伽罗为何突然病重。
汲姑姑扶着叱奴太后来了。
“陛下。我听说伽罗病了。特意过来看看。”
宇文邕拒绝。
“不必了。”
儿子不给面子,叱奴太后恼怒:“我是你母亲。”
宇文邕冷冷说道:“你可是我的好母亲。后宫一切都以你为尊。要不是伽罗得病,我还知道你管的后宫竟然是奴婢的天下。”
叱奴太后撇清:“奴婢有错可以责罚。你犯不着,算在我头上。”
“母亲。你还是回含仁殿养身体吧。后宫之事,不用再劳烦你费心。”
宇文邕限制叱奴太后的权利,叱奴太后愤怒。
“你这个不孝子!”
“我要是不孝子,我还会和你好好说话吗?关于姚太后的事,我们最好不要说得太明白。”
叱奴太后辩解。
“叱奴太后的死,与我无关。是姚太后自不量力,非要出来吹风。独孤伽罗对姚太后的死也要负责。”
宇文邕吼道:“你还不如直接说,是我没拦住姚太后,是我姚太后。”
叱奴太后气得胸口疼痛。
汲姑姑恳求宇文邕:“陛下。皇太后真的没做对不起别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