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寻死。国人都会怨恨你无能。不如别想他法?”
“我是想不出好办法。”宇文护斜靠坐榻扶手上:“给我出难题的人,真是可狠至极。”
宇文会蹲到宇文护身侧:“父亲。我听说陛下刚封了李盼祯做皇太后的女史。要不把这个难题扔给她?”
宇文护摇手。
“李盼祯是女流之辈。别人会让我们欺压她。若是把李昞逼反。对我们没好处。”
宇文会又绞尽脑汁:“独孤伽罗病着。是陛下的未来皇后。独孤惜音也杀不了。把独孤惜音放出来,让她去对付李盼祯。可否?”
宇文会眉头一挑:“这个计策好?谁教你的?”
宇文会站直,严肃说道:“父亲。我跟在你身边多年,也学了不少处事技巧。你处在高位,顾忌的事太多,白头发都多了好几搓。我做为儿子,只想尽力帮你分忧。”
宇文会的话,宇文护听着顺耳。
“是为父小看你了。你确实长大了。按你说得去办吧。”
“是。”宇文会出了天官府,进到内狱见独孤惜音。
坐在牢房内墙角的独孤惜音,没理会宇文会。
厍汗漓关在隔壁牢房里。
“公子。救救我。我是冤枉的。我一个跳舞的女人,怎么可能打得过做过苦役的女人。”
独孤惜音回嘴:“能忍受拉筋的痛,对自己这么狠,对别人自然也能更狠。”
宇文会叫牢头,把厍汗漓放了。
牢头马上去做。
看着厍汗漓傲气离开牢房,独孤惜音沉不住气。
“那我呢?”
宇文会没出声。
独孤惜音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在宇文会身侧止步:“你是来找我谈条件的是吧?”
宇文会嘴角勾起一抹笑。
“独孤家的姑娘,要是都能像这样聪明就好了。”
独孤惜音听出宇文会的言外之意,独孤家出事了。
独孤惜音的父亲独孤信,被宇文会的父亲宇文护逼杀。两家是仇人。
宇文会不会来做好人。
独孤惜音深知,越是这种时候,自己得越冷静,这样才有可能争取到有利条件。
“激将法对我用。”
宇文会只得改变策略,瞎话独孤惜音:“荣茵跳河了。”
独孤惜音心里一惊,但面不改色。
宇文会试探:“你一定想知道其中原因是吧?”
独孤惜音抱臂:“公子。荣茵这个妹妹不是我认的。荣茵出自你们宇文家。要帮荣茵出头,那也该是你们宇文家。”
独孤惜音难缠,宇文会不得不降低自己的条件。
“我也没别的意思。陛下封了厍汗漓和李盼祯当皇太后的女史。这对你妹妹伽罗,可不是什么好事。”
独孤惜音绕着宇文会,转了一圈。
平常,见到宇文会的女子,都是装斯娇羞样子。很少女人敢正视宇文会。
这么明目张胆地盯着宇文会的女人,只有独孤惜音一个。
宇文会被独孤惜音大胆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
“你要做什么?”
独孤惜音转回到宇文护身旁:“公子。我们都明白人。我更知道你是一个有才学有抱负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