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宇文会皱眉。
“你拖李盼祯的后腿,我能理解。你就不怕你妹妹伽罗想不开吗?”
独孤惜音伸手挽住宇文会的胳膊:“被流放时,我妹妹伽罗也没做什么。我和伽罗不是一个母亲生的。凭什么我母亲要处处低于她母亲?就像你母亲要向你的嫡母低头一样。”
宇文会能理解独孤惜音想出头的野心。
“我可以适当给我四叔推荐你。但你也得帮我应付眼前这关。否则,我没办法向我父亲交待。”
独孤惜音搂住宇文会的脖子,冲宇文会灿烂一笑。
“你说我这是什么意思?”
在宇文会眼里,独孤惜音是奴婢,从骨子里看不起。宇文会推开独孤惜音。
“你身上很脏。我还要去给我父亲回话。”
“回话?”独孤惜音笑了起来。
宇文会不耐烦:“你有什么话,就直说。我告诉你,我真的没心情再听你多说。”
独孤惜音厉声道:“这事你都看不清透!我劝你还是回府抱孩子!”
遭受独孤惜音的无礼对待,宇文会抬手,准备打独孤惜音。
独孤惜音抢着问:“你要我给你提示。你却看不懂。那我也爱莫能助了。”
宇文会放下手。
“为什么不能直说?”
“因为身份,不能直说。不然我会被所有人抛弃。你走吧。我想安静一会儿。”独孤惜音坐回到墙角。
宇文会没有收获,走又不甘心。
“哎。合作,就得知根知底。我必须知晓你有几斤几两重。”
独孤惜音这才说道:“我第一次进皇宫,找了半个时辰,才找到含仁殿。我就没别人机灵。”
宇文会恍然大悟。
“你等着。”
独孤惜音闭目养神。
宇文会回到天官府。
看奏折的宇文护,扫了宇文会一眼:“希望有好消息。”
“有。”宇文会端起案几边角上的茶杯喝了两口,缓足劲:“女人最爱争风吃醋。我放了厍汗漓,激怒了独孤惜音。”
宇文护好奇。
“她说了什么?”
“她没明说。但我从她的话中捕捉到一些不寻常的意味。”
“别扯那些虚的。”宇文护又看奏折。
宇文会放好茶杯,蹲到宇文护身侧:“有没有可能,李璋和李盼祯是苦肉计?”
这点,宇文护也想过,但无证据,所以不能明说。
宇文会能想到这层,说明,宇文会真的已经成熟。宇文护非常高兴。
“为什么会这么想?依据是什么?”
“父亲。我没有证据。我分析给你听。”
“好。”宇文会斜靠在坐榻扶手上:“我不想听猜想。”
“我问独孤惜音想不想当皇后。独孤惜音说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