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坚点头。
“可行。你要小心行事。千万不能让别人发现。”
高颎自信说道:“你就放心吧。我要回了。”
杨坚摇摇手,示意高颎赶快走。
高颎过了一个路口,闪过巷子里,改了主意,前往侯莫陈崇家。
高颎不请自来,侯莫陈崇心里不欢迎,碍于高颎的身份。侯莫陈崇还是客气请高颎到客房。
高颎开门见山说道:“世叔。我代五殿下来了解情况。刚才我在街道上看到陛下去了杨家。”
侯莫陈崇叹气。
“我府里出了事,府外的事我顾不上。你不说,我都不知道陛下去杨家。”
高颎进言。
“世叔。我一向很尊敬你。您府里接连出事。这事您得反打击,不然会被拖到坑里。”
高颎说得在理,可侯莫陈崇也不敢轻信。
“世侄。我的脑袋一片混乱,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好。你可否为我指点一二?”
高颎谦虚说道:“指点不敢当。请世叔,听我一句劝。不要把是表面沾了灰尘的金锭扔了。”
侯莫陈崇敏锐,听出高颎所说的金锭指的就是荣茵。
“你怎么知道表面上像金锭的,就一定是纯金?”
“是不是纯金,不重要。重要的是金锭上面打着官印。”
荣茵是假的世家姑娘,但荣茵却独孤伽罗承认的妹妹。这事是经过皇帝宇文邕和太师宇文护同意。
荣茵还有利用价值。
侯莫陈崇怕高颎,将他的态度告诉独孤伽罗,那对他不利。补救。
“府里上下,犹如惊弓之鸟。我极力去安抚,没空想更多的事。眼下,我该怎么向各交代?”
“世叔。您是受害者。根本无需,向他人交代,只需要正常表现即刻。”
侯莫陈崇向高颎,道谢:“世侄。如果你没别的事,我们坐下再聊聊。”
“我不宜久留。”高颎向侯莫陈崇道别。
等高颎走后,侯莫陈崇思量一番,去到练功房。
满头大汗的侯莫陈晖,手里成着一把大刀。
侯莫陈崇叫侯莫陈晖停下。
侯莫陈崇不情愿地收住大刀:“谁又来,看我的笑话?”
侯莫陈崇淡然说道:“是来了一位真朋友来。”
侯莫陈晖讶异。
“谁?”
“你猜猜。”侯莫陈崇取过侯莫陈晖手里的刀,放到刀架上。
侯莫陈晖用手抹掉自己额头上的汗:“能在这个时候帮我们的人,也只有独孤家的人。独孤善被限制自由,不可能离开独孤府。”
侯莫陈崇笑笑:“就只有独孤善,姓独孤吗?”
侯莫陈崇反应过来:“是高颎吗?”
“嗯。”侯莫陈崇走回侯莫陈晖面前:“高颎说我手上有好牌,你怎么认为?”
侯莫陈晖活动自己握过刀的手。
侯莫陈崇劝告:“阿晖。看来荣茵不能扔。”
侯莫陈晖愤怒。
“荣茵一点都不温柔,她的臭脾气我受不了。你让我去求荣茵,回来吗?你要去你去。”
侯莫陈晖转身走出练功房。
侯莫陈崇一脸无奈。
侯莫陈晖沐浴完毕,躺倒自己床榻上,因为疲累很快睡去。
新的一天来临。
穿着朝服的侯莫陈崇,去大德殿面见宇文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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