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六弟,说了独孤司音的进京的事。总之,这种事少管为妙。”
牵扯到独孤伽罗的利益,高颎自然要争。
“在下想不明白。你曾经给我说过朝廷之事,没有小事。”
宇文宪在高颎耳边低声质问:“谁的朝廷?你不想要命了?这是你我能决定的事吗?”
高颎跪地请罪。
“是在下鲁莽。”
“好了。你出宫看看。”宇文宪往前走。
高颎站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大步走出皇宫宫门,一直步行到附近的街道。
一颗石头从旁边过道里飞出来。
高颎假装不经意地将目光,扫了一眼巷子。
巷子里站着杨坚。
高颎迅速跑进巷子:“我正要去找你。伽罗病了。听说是被叱奴太后气病的,也不知直假。”
杨坚带着高颎,翻了几道墙,进了一个院子房间。
“以后我们见面就改在这里。”
高颎走到窗前,向外望去:“这里安全吗?”
“没有绝对的安全。这处院子,是我一个熟人的院子,我们在这里讨论笔墨字画,非常正常。”
“笔墨?”高颎抱臂:“这里连连纸都没有。哪来的笔墨纸砚?你是逗我吗?”
杨坚无比严肃:“会有的。我只是提前知会你一声。”
一想到独孤伽罗的困境,高颎也没心思再杨坚废话。
“你父亲去面圣了。你赶紧回府吧。”
杨坚激动。
“那我们改天再聊。”
“等等。”高颎堵住是杨坚的去路:“五殿下给我说,七殿下有提伽罗四姐进京的事。恐怕有变。”
杨坚给高颎一个明白眼神,急速翻墙回到自己院子。
在院子望风的李圆通,松了一口气。
“世子。你总算回来。你父亲派人来传话,先进宫面圣。老夫人派人来找你呢。”
“我这就去找我母亲。”杨坚带着李圆通又去了吕苦桃院子。
一个婆子扶着满脸喜色的吕苦桃,站在走廊上。
杨坚和李圆通向吕苦桃请安。
吕苦桃支走身边的婆子,再叫李圆通去院门外守着。
杨坚纳闷。
“母亲。为何如此紧张。”
吕苦桃指了一下杨坚的靴子:“你父亲回京。你是家中长子,理应在府里待着。你怎么解释你靴子脚底的泥?这要是被想害我的人看到,你说得清吗?”
杨坚懊恼。
“母亲。是我疏忽。我这就回房去换靴子。”
“就算你回去换,别人说不定就会拿着你换下来的靴子去告你黑状。”
杨坚犯难。
“那怎么办?”
吕苦桃淡然说道:“把我种的牡丹花拿去送人。怎么善后,还用我教吗?”
“那些花可是你花了精力护养大,有必要吗?”杨坚觉得不值。
“有。照我说得做。”吕苦桃口气不容讨价。
“好。好。我这就去。母亲,你别动气。”杨坚飞奔到花坛前,将花坛里拔了出来,顺便在花坛里踩了两两脚,再提着拔下来的牡丹花,去了顺阳公主住的院子。
顺阳公主领着丫环从房内出来:“这可是母亲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