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小儿媳妇杨汨落水,这是皇室丑闻!
叱奴太后若要惩罚独孤伽罗,有可能影响独孤伽罗登上皇后之位。
独孤伽罗当不了皇后,独孤家就失去了最好的翻身的机会。
独孤惜音平常是和独孤伽罗吵架,但影响独孤家命运的事,独孤惜音绝对不会意气用事。
当下决定,也要让杨汨付出代价。
“杨二姑娘。你不也娇惯长大?要不是你先前去气我七妹。我七妹也不至于做出如此疯狂的事。”
杨汨争辩。
“你七妹推你五姐落水,这是你家的私事,你扯上我太过分了。”
独孤惜音毫不示弱:“你明知这是我家的家事,你来凑什么热闹?你是什么用意。你心里清楚!”
宇文直和蒲绒相继上岸。
宇文宪不想听独孤惜音和杨汨吵架,吩咐蒲绒:“你找几个宫女,快给杨二姑娘换套干衣裳。”
“是。”蒲绒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身上衣服滴水,全身冰凉,杨汨也没力气辩解。只能接受宇文宪安排。
宇文直甩了甩身上的水渍:“惜音。杨汨说了什么话,把伽罗气成这样?”
独孤惜音认定杨汨嚣张,是宇文直纵容。她要利用宇文直给独孤伽罗做挡箭牌。
“杨汨说她是你的夫人。还说伽罗是她兄长用过的二婚女人。”
这话就是在羞辱宇文邕,就是宇文邕的同母弟宇文直也不敢这样说。
宇文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宇文宪劝诫独孤惜音:“杨汨是杨家人,不管怎么说,曾经杨家没有薄待你七妹。你七妹将要成为皇后,无论什么原因你七妹推杨汨落水这事,要是传出去,终归不好。今日这事就算了。好不好?”
独孤惜音不情愿地向宇文宪行礼,退走。
宇文宪看到一脸无所谓的宇文直,帮宇文直拧衣袖的手,一边叮嘱宇文直:“你得好好教教杨汨。让杨汨少说不该说的话。否则,等杨汨过了门,会连累你吃大亏。”
宇文宪劝独孤惜音大事化小,是为宇文直好。宇文直乐意听从宇文宪的意见。
“嗯。”
宇文宪和宇文直上了游廊,在下路口分开走。
宇文直回到含仁殿。
汲姑姑陪同叱奴太后站在含仁殿走廊上。
叱奴太后见到宇文直的样子:“独孤伽罗不成体统,不得好死。”
宇文直毫不在意:“母后。那荷花池淹不死人。”
“水凉呀,会伤了身体。”叱奴太后反感宇文直维护独孤伽罗。
“幸亏,我下水去救了伽罗。不然,我真的要大祸临头了。”
叱奴太后惊讶。
“谁又闯祸?”
“我带着杨汨去散步,经过昭阳殿东阁,杨汨说口渴非要去找伽罗讨茶喝。我避嫌,就没跟去。谁知,杨汨就骂伽罗是她哥用剩的。这就明着说我皇兄,还不如她哥杨坚吗?万幸,我皇兄,没听到这话。”
宇文邕要是发火,宇文直和杨汨这门婚事必然取消。
叱奴太后恼火。
“杨汨看起来好端端的姑娘,嘴巴竟然如此不堪。”
汲姑姑劝道:“六殿下。我已叫人备好热水,你快去沐浴吧。”
“好。”宇文直往他住的偏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