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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汨委屈。
“父亲。我也被伽罗害的。”
杨忠严厉说道:“要不是你多嘴,会有后面的事发生吗?你和你母亲跪到这里,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起来。”
徐蝶舞请求杨忠:“你要怪你就怪我吧。不要怪女儿。”
杨忠狠瞪徐蝶舞:“平时我可以纵容你。但今日汨儿闯下大祸,如果我不严惩你和汨儿。明日死得就是杨家。你若想死,马上出去找地方死。另拉上杨家别的人。”
徐蝶舞第一次听到杨忠让她去死,知道自己求情没用,也就闭上嘴巴。
杨忠进字吕苦桃的房间。
吕苦桃已坐到案几前。
婆子备好茶水,退走。
杨忠坐到吕苦桃身边:“哎。本以为会是喜气洋洋。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吕苦桃端了一杯茶,递给杨忠,却没说话。
杨忠心急。
“你快想个办法呀。”
吕苦桃不急不慢说道:“办法有一个。就怕你的爱妾不愿做,说我狠毒。”
杨忠追问:“什么办法?”
“让徐氏带着汨儿去向伽罗认错。”吕苦桃等着杨忠回复。
杨忠抿了一口茶:“为什么是去找伽罗认错。而不是去找皇太后和陛下认错?”
“之前伽罗嫁到我们杨家,没少受徐氏和汨儿欺负。哪怕伽罗不是皇后,徐氏和汨儿都需找个机会向伽罗道歉。伽罗在宫中有立足之地,说明她是有本事的女人。她自有办法说服陛下和皇太后。”
杨忠斟酌。
“那就另找个合适的时机。你带徐氏和汨儿进宫。”
自从徐蝶舞嫁给杨忠,吕苦桃没少徐蝶舞的气。
杨汨风光时,徐蝶舞也没给吕苦桃好脸色。今日,徐蝶舞犯了大错,且毫无悔改之心。
吕苦桃也想趁机教训一下徐蝶舞,让徐蝶舞知道她厉害。
“我去,伽罗连面都不会露。”
杨忠半信半疑,认为吕苦桃在和他耍脾气。
吕苦桃和杨忠夫妻多年,一向都是杨忠的贤内助。
杨忠也清楚吕苦桃不容易,不想责备过多吕苦桃,但也委婉表达自己的不满。
“我们说的是家族存亡的大事......你一定要这样吗?”
吕苦桃话已出口,也没想收回去。继续说服杨忠。
“伽罗连她亲姐都敢踹下荷花池。伽罗已不是过去的伽罗。伽罗知道所有事情的利害关系。正因为我和她关系好,她不愿伤了和气,就会像皇太后一样,直接将我挡在门外。”
杨忠细细一想,也认为有理:“那怎么办?难道我去吗?”
吕苦桃自然,也不会允许杨忠去帮徐蝶舞。
“你见伽罗,宇文护会认定你和陛下密谋。只有徐氏和汨儿亲自去见伽罗,才能显得有诚意。”
杨忠想来想去心烦,将茶杯放到案几上:“我去找阿坚商量。”
“好。”吕苦桃目送杨忠出门,扶着案几起身,靠到床上打盹。
杨坚从门外进来。
“母亲。”
吕苦桃连忙睁开眼睛:“我进府怎么没见到你。你去了哪里?你见到你父亲了吗?”
杨坚站到床榻前,眼里流露着愉悦“没有。可能我和我父亲,走可能不是一条路。母亲。我要进皇宫,当小宫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