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犹疑。
徐蝶舞抓住机会又说:“独孤惜音心虚了。”
独孤伽罗给独孤惜音一个肯定的眼神。
独孤惜音大胆说出事实。
“我吃了一个红枣觉得红枣不甜。伽罗说找膳部的人理论,得有证据。我就把那碗红枣放到墙角看能不能招虫子......后来,我觉得浪费红枣不好。伽罗在杨家时被徐氏欺负。我就是想捉弄一下徐氏。没想到被人利用,就成了谋杀嫌疑犯。”
宇文邕恼火。
“惜音。你怎么知道徐氏欺负伽罗?”
宇文邕明着是要为独孤伽罗撑腰,独孤惜音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伽罗成婚后,我曾经去杨家看过伽罗两次,正巧两次都被我撞到徐氏打骂伽罗不给吃饭。伽罗那时说,家丑不可外扬希望不要把事闹大,所以我就没闹。”
宇文邕质问徐蝶舞:“惜音说得真实吗?”
徐蝶舞辩解。
“我没有打骂伽罗。就是偶尔拌嘴。”
徐蝶舞虐待独孤伽罗,独孤司音心里愤怒。
“伽罗和杨坚成婚前。我长姐请过宫中太医,给伽罗诊过脉。那时伽罗的身体可是很好。如今,有太医作证,伽罗的身体虚弱需要天天服药。这要不是长期虐待所致,怎会这么严重?”
徐蝶舞大喊冤枉。
“这笔帐,不能只算到我头上。”
杨忠叫徐蝶舞闭嘴,再向独孤伽罗道歉:“都是我疏忽,没管好徐氏。”
独孤伽罗并没急着接受杨忠的道歉。
宇文护等的不耐烦:“随国公,今日请你来,就是想向你求证一件事。”
杨忠恭敬说道:“太师。只要我知道,必定如实相告。”
宇文护询问:“伽罗说她吃过银鱼。你可知晓此事?”
杨忠怕回答出纰漏,想让独孤伽罗给他指点:“伽罗。我年纪大了。你说的是哪一件的事?”
独孤伽罗这才不急不慢说道:“是二十二年前的事情。”
“太久了,让我想想。”杨忠佯装回忆:“好像是我和你父亲从梁国回来,对吧?”
独孤伽罗点头。
“随国公。当时你和我父亲回国,可有携带礼物?”
“当时,东魏占荆州。我与你父亲前往征讨。敌众我寡。不得不去南梁避难三年。之后,梁武帝准许我和你父亲返国。梁武帝确实送了很多礼物。西魏文帝并未降罪我和你父亲。这还得多亏陛下父亲为我和你父亲说情。”
杨忠将宇文邕父亲宇文泰抬出来做挡箭牌,让宇文护不满意。
“别扯那么远!”
独孤伽罗郑重说道:“太师。梁武帝的送的礼物中,有银鱼。”
宇文护半信半疑。
“随国公。我怎么不知道此事?”
杨忠回禀。
“西魏文帝曾用银鱼宴请群臣和女眷,不小心吃银鱼和红枣,因此腹痛。当年,还是太师您去给西魏文帝请的太医。”
宇文护回想,他确实在那年宴会中给西魏文帝请过太医。
独孤伽罗没触犯周国律法。宇文护也无法治独孤伽罗的罪。
“放人。”
宇文邕和宇文护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