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护叫侍卫继续搜查,他独自回到天官府。
在院子等待的宇文会,走向宇文护:“父亲。我有事向你汇报。”
宇文护带着宇文会,进到殿内。
“我已经让侍卫搜宫,没有发现什么。你那边,有什么收获?”
宇文会笑道:“我这边确实有一些收获。不过......”
宇文护坐到坐榻上。
“有惊喜?”
“我也说不清楚,你还是自己判断吧。”宇文会从衣袖里掏出一个手帕,递给宇文护:“这是从不漏寺的寺庙墙角下的水沟里找到,上面有个图案。”
宇文护将手帕打开看。
“这是蜜蜂花的图案。蜜蜂花,能入药治痢疾和治蛇咬伤等病,还能做发油香料。主要生长在南边。”
宇文会猜测。
“一般人,很少用药草来做装饰。这肯定陈国奸细所丢失。不漏寺扔钱,必然也陈国奸细所为。”
宇文护把手帕,随手扔到案几上。
“阿会。不漏寺的事,绝对不是一拨人所为。你想想,当时寺庙里的人很多。如果只是一拨人,针对尉迟嬿婉。有人一扔钱。人群抢钱推挤。像你这种习武之人有功夫也施展不开,很难达到预订目的地。”
宇文会细细一想。
“除了陈国奸细,应该还有眼红嫉妒尉迟家和独孤伽家的人。可以把尉迟家的人和独孤家的人排除掉。”
“......”宇文护靠在坐榻上,显然对宇文会的分析不太满意。
实在想不出来别的可能,宇文会请求。
“父亲。我想不出来。你指点一下吧。”
宇文护正视宇文会的眼睛:“往往是越不像坏人的,就是最坏的人。”
宇文会费解。
“你认定,尉迟嬿婉被踩伤是尉迟家的苦肉计?”
“尉迟迥不会傻到拿自己的宝贝女儿去冒险。制造不漏寺混乱,陷害独孤家,打击尉迟家,真正的目的是为了争取杨家的控制权。敢在我眼皮下,玩这种心计的人,必定是大将军和国公级的人。”
“......”宇文会错愕。
宇文护叮咛。
“阿会。你还太年轻。没经历过朝堂上的你死我活。我让你查你几个叔叔的动向,查得结果如何?”
宇文会想不通。
“父亲。你怀疑不漏寺的事,与我几个叔叔有关?”
“迅速撤离,你觉得有几个人能做到这么利索?”宇文护让宇文会自己想。
能迅速撤离的人,必定是经过专门的训练。
能豢养高手的人,自然不是普通人。
宇文会顺着宇文护的思路,往下分析。
“如果我四叔想做什么事,必定交给我六叔去办。我六叔和我一起去烧香,没出过我的视线范围。那嫌疑最大的人,就是我五叔和七叔。可你一直说我五叔为人忠厚。那就剩下我七叔。”
宇文护纠正。
“我是说过你五叔忠厚,前提是我们保持现状,不触及皇位。你六叔和你去上香,他就不能找别人去做事吗?还有,你七叔在花园里存心惹怒独孤惜音,被独孤惜音放蜜蜂蛰。这事正常吗?”
宇文会琢磨。
“我五叔为了朝廷稳定,不会主动生事。不漏寺的事,可以除排他。我七叔......有可能会利用我做掩护。我七叔本明哲保身之人,突然揪着独孤惜音不放,这是有些反常。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宇文护反问:“你说他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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