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兄弟诊病。”
“是。”薛女医把手里拎的小包裹,放在独孤伽罗手上:“这是你的饼。不能给别人。”
独孤伽罗点了点头。
独孤永业的随从,带着薛女医去了前面院子,指了中间的马车:“你快看看。她们得了什么病?”
薛女医上了马车,给靠在马车上的两个虚弱士兵诊脉。
“饿的。”
在场的其他士兵,没憋住笑,当然也佩服薛女医的医术。
独孤庆余回到独孤永业身边。
“挺准。”
独孤永业问独孤伽罗:“你是不是应该把饼拿出来?”
独孤伽罗飞奔去找薛女医。
独孤庆余笑道:“这小公子,不傻。看起来,还挺可爱。”
独孤永业提醒:“她是女的。你别去招惹她。”
“一个漂亮的姑娘,不会说话。老天有些,暴殄天物。”独孤庆余失望:“太可惜了。”
“就算不可惜,也轮不到你操心。她就是阿敏那个的少主。你快去找吃的。我们争取早些回晋阳。”独孤永业催促道。
“是。”独孤庆余小跑出门。
独孤永业去到前面院子,看到独孤伽罗把饼分给士兵吃。
“你怎么不听话?”
独孤伽罗没理会独孤永业。
站在独孤伽罗身侧的薛女医,向独孤永业回话:“小公子只是不能说话。但不傻。也很明白事理。”
独孤永业注视独孤伽罗。
独孤伽罗一本正经地给独孤永业肯定的眼神。
随后,独孤庆余跑来。
“将军。没吃的。”
独孤伽罗得意大笑,耸耸肩膀。
看士兵们在吃饼,独孤庆余反应过来:“原来所以的饼,都被你们收起来?”
薛女医怕惹怒独孤庆余。
“公子。饼是我收起来,验过毒。本想留着回晋阳途中吃。却没想到遇上你们。”
独孤庆余对薛女医高看一眼。
独孤永业又问独孤伽罗:“饼分给我的士兵吃。你不心疼吗?”
独孤伽罗两手握在一起。
薛女医帮着解释。
“小公子说,相互帮助是应该。”
独孤庆余听着顺耳:“这小公子果然,不像别人说得那么傻。”
独孤伽罗立马拉下脸。
独孤永业向独孤伽罗道歉:“庆余是粗人。没有恶意。请你别太意。马需要吃草。”
独孤伽罗点头。
独孤永业又恳求薛女医:“麻烦你帮忙验一下马的草料。”
“是。”薛女医跟着独孤庆余,去马厩。
独孤永业带着独孤伽罗去周围走动,等远离士兵时问独孤伽罗:“你为什么装哑巴?”
独孤伽罗马上向独孤永业行礼。
“小七,不愿意连累叔父。所以,没去找叔父。”
独孤永业左右看看。
“你来齐国做什么?你知不知道,这非常危险?你父亲当年跟元修入关。你父亲这一支,只剩下你兄长一人。好不容易,保你兄长平安。你为什么要来齐国打搅你兄长的平静生活?”
听出独孤永业是真的向着独孤罗,独孤伽罗也如实相告:“我已经见过罗仁。叔父放心。我不会害你。我之所来齐国,也是没办法的事。我得想办法,让在蜀地流放的兄弟出来给独孤家留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