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培的宫女,立刻呵斥:“哪里来的人挡道?”
皇甫茴掀开马车车帘,望到宫女,知道遇到比她地位高的人,立刻从马车下来。
坐在元舒培马车里的独孤伽罗,掀开元舒培的马车车帘,冲皇甫茴笑了笑。
皇甫茴望到元舒培,立刻跪地。
“奴婢。拜见皇后。请皇后恕罪。”
皇甫茴主动认错,要是元舒培再治皇甫茴大罪,会让人元舒培是帮元渠姨出气。
所以,元舒培决定给皇甫茴一点教训。
“你行事鲁莽。丢了平原郡王的脸。回府闭门思过,一个月。”
虽然心里有些不情愿,但皇甫茴只是平原郡王段韶的妾,没能力与高高在上的皇后抗衡。
“奴婢遵旨。”
元舒培叫独孤伽罗放下车帘。
宫女叫车队前行。
回到宫中,元舒培叫宫女去给独孤伽罗备房间,再带着独孤伽罗去了宣训宫。
靠在坐榻上歇息的娄昭君见元舒培带来独孤伽罗来,非常高兴。
给娄昭君捶腿和拿扇子扇风的宫女,退到两侧,给元舒培行礼。
元舒培给娄昭君行礼后,关心问道:“母后。哪里不舒服?请了太医过来瞧了吗?”
娄昭君摇摇手,表示不需要太医。
“我老了,容易疲惫。也不是什么大事。皇后。你怎么把小公子带来?”
独孤伽罗跑到娄昭君面前,双手抱拳,给娄昭君请安。
娄昭君看到独孤伽罗的样子,乐道:“这是什么妆?”
独孤伽罗眨了眨眼睛,然后再指向自己。
滑稽的独孤伽罗,把娄昭君逗得大笑。
娄昭君叫身边的两个宫女,请独孤伽罗去吃好吃的。
“皇后。你带着小公子来,是想给我看什么?”
元舒培回话。
“母后。我若不带小公子来,有件事遮掩不过去。”
能让皇后这么大费周折,必定真的是大事。
娄昭君撑着坐直身体。
“什么事这么严重?”
元舒培回禀。
“母后。送到段府的画像中,为何没有你娘家的女子?那些送到段府参选的女子画像,可都是经过你过目,我才派人送到段府。如今,出了这事,我真的不知道哪里出了纰漏。好在那些画像被全烧了。”
娄昭君当然希望娘家的女子嫁到给段韶的儿子,拉拢住段韶,让朝堂稳定。
娄昭君气得骂道:“这又是谁从中作梗?”
感觉应该不是娄昭君从中使坏,元舒培大胆追问:“依母后想法,会是谁敢与你作对?”
一般来说,在后宫中,最有能力与娄昭君对抗的就是皇后。
元舒培能来问娄昭君,足见元舒培不愿与娄昭君作对。
“敌手隐藏在后面,往往疏忽的人,才是最狠毒的人。后宫也该清理一下了。皇后。这事交给你办。”
清理后宫,必然会得罪很多女人。
树敌太多,元舒培怕影响自己儿子被立为皇太子。
当下决定,拉娄昭君一起行事。
“母后。陛下的后宫,我自有权利约束。可是这宫里还有好几位太夫人。她们未必把我这个晚辈,放在眼里。母后。这事还得劳烦你去说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