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个音量,传到后院听得很清楚。
此时,杨坚和李祎在郗南歌住的房间,商议怎么为郗南歌治病。
在院子拿着扫帚扫地的独孤伽罗,听到贺若蕾的提醒,马上跑到去通知杨坚和李祎。
杨坚和李祎躲到楼上客房。
杨锦瓷觉察出贺若蕾的异样,她故意放缓脚步:“阿蕾。你这里好多粮食。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要做生意?”
“你是女的。你做生意,全适吗?”杨锦瓷佯装难以接受。
贺若蕾解释。
“老祖宗,也没说,女人不能做生意。”
看到院子中间有被烧过的柴,杨锦瓷又问贺若蕾:“着火了?怎么回事?”
杨锦瓷叹气。
“平秦王妃和她的人,回了平秦王府。我,没地方去,就进了一些粮食。想开店赚点钱。核查粮食时,发现装粮食的麻袋上浸了油。我也没办法。为了自保,只能在院子里点把火自救。巡防营的带人来过了。”
跟在杨锦瓷向身边的姑姑,夸赞贺若蕾。
“还是你聪明。要是晚些别人往这里扔火把。不仅这里的粮食没了,可能你和小公子也会没命。如果你和小公子出事,阿敏回来,肯定恨死娄公子和平秦王妃。少不了一番内斗。”
贺若蕾想和杨锦瓷单独说话。
“姑姑。宋莺旋派人,把生病的郗南歌送到我这里。我去外面请大夫。大夫害怕,不敢给郗南歌看病。我只能随意找了一点药给郗南歌服下。郗南歌是平秦王的妾,有名分。得顾平秦王府的体面。郗南歌待在外面,也不是长久之计。我也不能长久养着郗南歌吧?”
杨锦瓷附和。
“姑姑。郗朝歌刚去世。如果不安排好郗南歌。万一有人生事,挑拨平秦王和陛下生嫌隙就不好了。麻烦你马上去请示皇太后,如何安置郗南歌。我还要再向阿蕾了解一些外面的情况。”
“好。”姑姑急速出门。
贺若蕾松了一口气。
“这个姑姑,还挺识趣。”
“不精明,是熬不到皇太后身边的。”杨锦瓷左右看看:“你得告诉我实话。”
“实话就是,燕嬷嬷可能是陛下的人。她一定给平秦王说了什么,不然平秦王不会冒着得罪皇后的风险,把我扔在这里不管。郗南歌是被宋莺旋扔出府,有个好心人,将郗南歌送到这里。”
杨锦瓷发愁。
“皇太后让我来看看。实际上,皇太后是想把难题,扔给我处理。”
贺若蕾搀扶杨锦瓷上了走廊。
“这事,你得区分来看。皇太后有可能想借助你的手,将这里乱七八糟的事捏成罪名,算到桑夫人头上。但你也可以换个角度想。也许,你又能多个帮手?”
“……”杨锦瓷思量。
独孤伽罗拿着扫帚,在前方走廊闲晃。
杨锦瓷想和独孤伽罗打听杨坚的下落。
“阿蕾。我刚刚见过皇太后,有点口渴。你去给我倒碗水。我也得好好想想怎么办。”
之前,独孤伽罗进齐国皇宫,和杨锦瓷住在一个院子。所以,贺若蕾不怕杨锦瓷对独孤伽罗生坏心。
“你到客房坐下歇息。我马上就来。”
等贺若蕾走远后,杨锦瓷向独孤伽罗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