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明白了说道:“我知道了,张哥的意思就是命运就像镜子,你哭它就哭,你笑它就笑,全凭你的态度。”
“对!”我高兴的摸摸她的头。
第二天早上,还不到6点,我就被一阵电话声吵醒了。
擦擦眼睛一看来电的是赵队长,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喂,赵队长,怎么了?”
电话那头,赵队长显得有些激动,说道:“牛旺财,也就是牛所长的那个儿子,后半夜被人重伤。肚子被划了个大口子,现在在市医院抢救呢。”
“什么!”我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他怎么也受到攻击了。
“我已经派人去接你了,我在这里等着。”
“好。”我挂了电话。
车到了以后,我马上就穿好衣服,坐车到了咸阳市医院,当我看到重伤不醒的牛旺财的时候,心里充满了疑惑。难道他的受伤,也是老镇长所谓,但我们已经明明烧了老镇子的尸骨了。
“到底是怎么生的?”我问赵队长。
赵队长说:“昨天后半夜,我们就接到了家属报案。牛旺财被人用钩子划开了肚皮,要不是他家里有人吊丧,估计后果也会和他爸一样。”
“有人见到凶手是什么样吗?”
“听家属说那是个黑影在,手里拿着一只铜钩子,但当时门窗紧锁外人根本就进不来的。而且,那黑影看有人出来了,一下就消失的无隐无踪。”赵队长说道。
我一听,感到有些尴尬和不好意思,赵队长这么信任我的能力,但没想到这次露怯了。
“这怎么可能呢,我们明明已经烧了尸骨的,难道凶手不是老镇长?”他疑惑的问我。
我这时候也有点迷糊了,难道是自己错了吗?
这时候,护士进去给牛旺财换吊瓶,我看着吊瓶鬼使神差的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挂吊瓶的那个钩子上。
“钩子,那个钩子!”我说道。
赵队长不愧是老警察,马上就明白了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是说鬼魂是附在那钩子上的,并不在尸骨上。”
我点点头,说:“一定是这样的,我要马上回到镇上的档案室,看看那钩子最后的去向。”
我和赵队长带着人马上就开车,返回到了方正镇政府,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我们冲进了档案室开始翻看县志,希望找到老镇长的那个铜钩子的去向。
我们几个人翻看了一阵县志,忽然我在一份解放后的县志里看到了一则记载。
当时是老镇长的排位,就在镇上的祠堂里供着,还有一些镇上以往的乡绅的排位。那时候,整个国家都实行砸四旧的运动,这祠堂也自然幸免不了。
一伙“爱国”小将门,冲进了镇里的祠堂,把所有的排位和一些封建装饰,都给砸了个稀巴烂。村里有个人现了老镇长的那个铜钩子,就放在了他的排位后面。那人觉得这铜钩子扔了怪可惜的,就带回到了自己家里。
而这个人,姓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