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瓷碗里,里面还有些水,估计是怕干的原因。
马寡妇因为嘴巴比不上,嘴里流出口水已经把枕头都阴湿了。她看到有人进来,勉强从床上坐起来,双手拖着碗还有里面的舌头,口齿不清的说:“增长乃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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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听懂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这时候,马富贵说:“我妈说镇长您来了!”
我和胖子差点没乐出来,还好又憋了回去。哪吒这小子倒是没什么忌讳,呵呵的开始傻乐。
“大姐,这是我们给你请的先生,给你看病来了。”镇长对马寡妇说道。
“谔谔,瑟瑟增长······坏昂呃哈沢啪。”
“我妈说谢谢镇长,快让我好了吧。”马富贵翻译说。
我这时候来到马寡妇跟前,仔细的给她看了看,现她身上好像没有什么阴气,也没有什么像是邪祟附身的迹象。
我回头问马富贵:“你妈这几天行为有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没有,自从我妈得了这个怪病后,就一直在家里,没现什么异常的举动。”马富贵回答。
我看看哪吒,说:“你也过来看看吧。”我想的是他比较是神仙,如果有什么不对劲的他应该也能看出来。
哪吒也听话,走过来看看,然后摇摇头:“看不出来!”说完就走了回去。
我有点懵比的看着他,心说这可倒好,现在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了,根本指望不上他。我接下来又在马寡妇家里转了转,但也没现什么诡异的征兆。
最后,我回到房里,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从兜里抽出了一张驱邪符,啪的一下就贴在了马寡妇的舌头上。
嘶!
突然,驱邪符出嘶嘶的声音,而且还冒着白气,瞬间就化为乌有了。而马寡妇的舌头,好像也被烫了一下,还好碗里有水不太严重。
“这······这是咋回事啊?”马富贵一看自己妈这样,离开就问我们。
我解释说:“你母亲应该是撞邪了,不过我现在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再等等看。”
“撞,撞邪?”马富贵听了,脸色有些白。
马寡妇也是一样,听说自己撞邪了,吓得马上从床上站起来,显得有些激动,乌鲁乌鲁的说了一堆,我也听不清是什么。
“我,我说她怎么会撞邪呢,这怎么办,还请大师们一定要帮帮她。”马富贵说着。
从马寡妇家里出来,我就让镇长待会我们在镇上走了一遍,主要是看看镇子上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征兆,尤其是老房子,祠堂,深井······这些地方。但都没有什么现。
我问:“这镇子里有县志吗,之前记录有没有过类似的事情?”
马镇长说道:“当时生这事的时候,我就听小兰说了这个缓解,于是早就把所有的县志看了个边,我们这个镇子是解放后在有的,所以记录很少,没有现什么奇怪的记录。”
我组后来事让镇长带着我们到了镇政府去看了县志,经过一个多小时的翻看,还真像他说的,确实没有什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