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定掉了。”
他又指着一处灌木。
这灌木乍一看没什么特别,但在我细细查找之下却发现这灌木的底下有一大片都枯萎了。
我稍微琢磨一下就想到了答案,“你不是说这里被瘟神尿过吧?”
老魏头点点头肯定了我的想法。
“那……”我拖着长调探头试探的又问了一句,“你别说你能闻出这是狗尿?”
老魏头,“你算是说着了,我还真闻出来了。”
“那你说说。”我笑着看着他。
“虽说我认不准这是不是狗尿,以前我倒过狗,还特意研究过狗的发情期,我敢肯定瘟神这几天正在发情,这味道我了解。”老魏头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愣了下,说道:“我去,你还真是什么都干过啊!”
老魏头说道:“这一天我在周围转了转,乍看这里风水不好,但实际上在那边应该有个地眼,我们只要往那里奔,想必能找到古墓,而那条狗应该就躲在古墓之中。”
我知道地眼是什么意思,就是风水中地气凝聚的所在,但令我不明白的是为何这么肯定瘟神就躲在古墓之中呢?不过老魏头之前和人还真盗过古墓,应该没有太大的出入。
“陪葬有死陪和活陪两种说法。”老魏头解释起来,“死陪一般指的都是人,古代的王侯贵族,他们在死后往往会让自己生前喜爱的妻妾、看的顺眼的丫鬟一同陪他上路,在墓中也会给她们留下侧室。”
“那活陪呢?”我听的来了兴趣,追问。
“活陪一般指的是战马和猎犬,在封墓之时活着把它们封在里面。但这里也就有说道了,一般贵人的墓穴在设计上都留了通风口,为了防止墓穴里面潮湿,但这也给活陪的动物有了生存下来的机会。”
老魏头顿了顿缓口气,“我在一本古书中就看过这方面的记载,活陪的猎犬为了填饱肚子把墓穴中的尸体吃了个精光,而在机缘巧合下,这猎犬最终还从通风口逃出了古墓,成为一个浑身带毒的尸犬。”
我听着老魏头的话说道:“古墓,尸犬,有点意思啊。”
我们再次回到了营地,感觉吃些东西。
胖子也知道附近有古墓的可能,显得比较兴奋,说如果能像之前一样,弄些古董什么的,也是不错。
这次我们目的明确,几乎是直线行军般的向古林东北方向靠去。
老实说,我没学过地理,对古林这类的地形知识懂的不多,但凭这一路走过的感觉,在心里我把古林归到了变态的行列。
尤其是越向东北走,古林地面就越发的泥泞,甚至有时候一脚下去都能带出满鞋的臭泥。
其实我看到这片枯木群时心里也挺别扭,也觉得不对劲,但怎么个不对劲法我却说不出来。
饶是我们三人都警惕小心着,但突然间从胖子传来了一声惨叫,麻烦来了!
回头一看。
只见胖子整个人都在污泥上挣扎着。
他膝盖以下都被污泥吞噬了,而且他还在以不快不慢的速度下沉。
沼泽,这个名词像闪电一样在我脑中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