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巴图说咱们一直在乎饮食,其实还有个地方被我们遗漏了。
我急忙问哪里。
巴图从地上拎起暖壶问我,“建军,咱俩来这后喝过暖壶的水么?”
我摇摇头,倒不是说我俩这大老爷们多么娇气,只是部队食堂天天做汤,我每次吃饭喝了一肚子汤后回到宿舍也没了喝热水的兴趣。
巴图说问题就出在这里,他怀疑所有的士兵都是通过喝暖壶水感染到某些东西的。
我俩为了验证猜测,拎着一个茶缸子去了开水间。
每栋宿舍楼里都有一个开水间,里面放着一个大电锅炉,平时士兵晚间休息前都会在这里接开水。
现在这时间我和巴图到这接水还真挺方便,不仅没人跟我俩抢位置,而且也方便我俩调查。
我拿着茶缸子小心的满满接了一下子开水,接着我俩蹲在地上仔细研究上了。
其实说我在研究实在有点扯,我就是个力工,充当端缸子的角色。
巴图倒是看的很仔细,甚至还小心的尝了一口。
不过等他忙活一通后,得到的却是没有任何异常的结论。
我多问一嘴,“老巴,你确定这水没问题?”
巴图点点头,随后又自言道,“奇怪,这里要还没问题那感染途径是什么?”
我没接话,尤其也不知道怎么搞得,我看着这满满一缸水有了极其想喝的念头,既然巴图说没事,那我也不客气,吹了两口后就慢慢喝了起来。
可我这第一口热水刚进嘴里,巴图无意间瞥了一眼茶缸子,随后他脸色变得刷白一把将茶缸子击飞并使劲捏着我的嘴说道,“吐出来,建军,快把水吐出来。”
我心说老巴犯哪门子邪,尤其他捏我嘴巴的手劲还很大,我对他打手势那意思让他快些松手。
等巴图松手后,我噗的一下吐了水,甚至怕自己没吐干净我又多咳了几口痰。
我缓过神来后追问巴图。
巴图的回答让我挺奇怪,“他说这水里有妖卵。”
我不信,而且我喝水还有个习惯,喜欢一边盯着缸子里的水一边喝着,刚才我可是对着这缸水看了好几遍,也没瞧到那所谓的妖卵。
巴图也不多解释,拿着茶缸又满满接了一缸子开水出来,随后他就这么左右来回打量起来。
我问他找什么,他盯着我的脚回我,“建军,你把袜子脱下来借我用用。”
我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尤其打心里我还觉得他的脑袋太有才了,竟然想到用袜子当过滤网,把这缸子开水过滤一遍。
只是我脱了鞋子后让巴图大大失望了一把,我的袜子漏了个洞,还正处在大拇脚趾这种关键的部位。
其实当巴图冲我要袜子时,我就不理解他怎么不用自己的袜子,我知道他的腰带中一直藏着乱七八糟的虫子,可我心说他袜子里总不能也养虫子吧,而且真要养,养出来的也只能是臭虫。
等巴图无奈脱下鞋后,我发现我哥俩真的是天生的兄弟,他袜子上也露个洞,只是这洞的位置是在脚跟处。
但一比较下,巴图的袜子明显还能凑合的当过滤网用。
我俩也顾不上用开水烫袜子臭不臭这类的小事,我负责浇巴图负责撑着袜口,我俩默契的把一整缸子开水都倒在袜子里。
也别说,等开水滤净后,我发现袜子里还真多出三个怪肉球来。
这肉球个头不大,就跟米粒大小似的,尤其它整个都处在一种半透明的状态中,不留心下还很难发现。
我本想伸手去碰,但巴图制止了我,他把这袜子小心的叠好,也不管湿不湿的就揣进了兜里,之后又脱下另外一个袜子来。
我对他这动作挺纳闷,心说这都发现秘密得到妖卵了,他怎么还脱袜子。
等巴图走到锅炉前拆解锅炉机的水箱盖子时,我反应过劲来。
我指着他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老巴,你不是想用袜子在水箱里捞妖卵吧。”
巴图对我竖个大拇指,“建军,三粒卵怎么够我研究的呢,这水箱中一定还有大量妖卵存在。”
我能理解巴图焦急的心情,也懂他的意图,只是话说回来,你老巴拿个袜子一捞是省事了,但那些晚上要喝水的士兵咋办?难不成就喝这泡过袜子的臭水么?
也说赶得巧,锅炉机后面正好还有一段铁丝,在我一愣神的功夫,巴图就拿这铁丝围个圈把袜子一串,接着就在锅炉里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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