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那件事情是不是帝荫山老祖宗跟王妃说的,反正现在荣临王想起来这件事情,就觉得有些后悔,甚至心里也开始有了怀疑。
“月月出生之后两岁才会行走,三岁才会说话,后来测试更是天赋很一般,学什么东西都很难,本来以本王和王妃的天赋,我俩的女儿不可能那么差的,所以本王现在充分怀疑,会不会就是因为当时去了那个地方,伤害到月月了。”
荣临王说到这里,眼神有些复杂地看向云迟。
同样是在娘胎里去了那个地方,结果云迟出生便是带着天运,天赋惊人,血脉特殊,聪明,机敏。
而迟月却是哪哪都要比人差一点。
这怎么能不让他觉得心塞?
云迟想到了之前听到的中心城那边传来的琴声,一时间也有点儿哭笑不得。
怎么办,她现在更加肯定那琴声应该是迟月弹奏出来的了,而且迟月的天赋当真是那么差吗?
竟然还是因为当年的这么一件事情?
“荣临,朕可不管迟月如何,但是现在有危山使者作证,你也应该知道迟迟的异火是怎么回事了,以后朕不想再听到你说她会入魔之类的鬼话,否则就休想朕不念及兄弟之情。”迟离风看着荣临王的眼神带上了威胁。
要是荣临王敢再说这样的话,他能灭了他。
荣临王冷哼了一声。
“总之,她,和他,这样活着都很是奇怪!”荣临王指了指云迟,又指了指晋苍陵。
众人都懒得理会他。
晋苍陵和云迟这样活过来当然是有些特殊的,但是他们难道还得跟他解释不成?
“荣临王,我们已经把你送回了皇城,这就要回去了,接下来的事情,请荣临王自己处理吧。”
那危山使者对荣临王说了一声,然后又看向了云迟,“危山诚意邀请小公主有时间上危山作客。”
说着,他手一翻,一块乌木令牌朝着云迟飞过来。
“小公主拿着这块令牌到了危山,便可通行无阻。”
“好,有时间我一定去。”云迟接住了那令牌,入手只觉得比想象中沉了许多,明明只是巴掌大的一块木头令牌,竟然这么重。
可是入手的手感质感,分明就是木头。
云迟现在对危山还是很好奇的,如果说她能够腾出时间来,她一定会去危山看看。
危山使者要走,荣临王虽然看着心情不太好,也不是很乐意的样子,但是他也是不敢拦的。
迟离风让人送了众使者离开,看着他们都出了皇城。
而留在宫里的荣临王也不得不说起来他是怎么活着的。
“当时是衣儿说要去危山的,我便带着月月和她一起去了,结果到半路时衣儿突然就不见了,而我发现了神启在毁灭,当时只能一路往危山逃了,只不过赶到了危山,我就发现自己的内力在如崩塌一样流失,看着没了生机,是危山的人救了我,他们说,危山应该可以使让我离魂重生,我答应了。后来的事情我就再也不知道,醒来的时候他们说,危山也历经大劫,能够保住我一命已经费尽力气了,但是存着魂的殿堂曾经被黑煞雾气淹没过,所以醒来之后我就这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