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又是一副不屑的眼神。
安歌的眼眸里燃上了一层怒火,不屑?那她就让你看看到底什么叫不屑。
于是安歌指着他,对他身后的人说:“这个,换一个。”
然后她继续玩弄着把把手铐,在他们两个人面前走来走去,鞋后跟与地面间发出摩擦的声音,很有规律,很有节拍,像时针一秒秒的咔哒咔哒地转去。
“老板……”他还在哭哭哀求着,这非人的疼痛快要让他窒息了,感觉自己像是在经历着古代那些残酷的刑法,虽然不及已经残忍,但是那般的疼痛又能说的清什么。
他只知道,老板要是再不说,他就要死在这个地方了。
最后……
那神秘商人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拷打,有气无力地吐出两个字,“我说……”
安歌:“都停下来。拿两张椅子给他们坐下。”
“自己说吧。”安歌已经拿好纸笔,坐等他的招供。
他闭着眼睛深叹了口气,就像到了老之将至不得已要说出来的那种沧桑无奈感。他疲惫地靠在椅背上,全身疼痛不已。
“军火不是我负责的。”
安歌:“哦?那枪从哪里来的。”
“这个我不知道。”
凌恒想到那天晚上见到的那一箱东西,说道:“既然军火不是你负责的,那那天晚上我看到的就是你负责的吧。”
“是我负责的又怎么样,不照样被你们发现了吗。”
听着语气,他似乎对凌恒那晚上的举动一直耿耿于怀。
“符和立是你们打死的对吧。”
“不是!”另外一人突然大声叫了起来,急忙否定凌恒的话。“我们没有打死他。”
安歌真想把他们两个丢到医院的太平间里去,扒开他们的眼睛让他们看看,到底什么叫没打死。
“要不要我现在带你们去医院的太平间里看看?”
两人哑口无言。
“那批东西是从哪里进来的。”
“不知道。”
安歌手里还拿着那手铐,听到他说了好几次不知道,抓着手铐链的一边朝着他的下巴精准的甩过去。
骨头和铁链的碰撞,自然是非一般的酸爽。
“你在耍我们?”安歌拿着手铐抵着他的下巴,仰起来,眼神里散发着逼迫人的危险的气压。
被她打伤的那个男人,嘴巴里转动了一下,从唇间吐出一颗遍布血液的牙齿,顺着他的下巴咣当地掉在了地上。
“我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只负责买,不负责进,信不信是你们的事情。”
凌恒:“既然这样,你把在你那全部购买那些的人员的信息都给我们。”
他突然笑了出来,露出猩红的牙齿,“凡是在我这买过东西的人,我都记在脑子里,没有你们想要的名册。”
“你说。”
然后他果真一五一十地全部说了出来,除了说话语速慢,没有任何的停疑,而且每个人的信息都十分地详细,精确到姓名,手机号码,住址。
“还有吗?”
“没了,都在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