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问:“自杀是怎么一回事?”
“不是自杀,是他杀。”
听闻,安歌诧异,脸色变得愈发凝重“他杀?确定吗?”
“恩,目前没有医务人员去查证,这只是我的判断。”
安歌没有急着否定他的判断,因为她知道凌恒不是这么鲁莽的人,他做事想法必定是严谨周密的,所以他这么说一定是有他的道理,洗耳恭听着,“怎么说。”
“从舌头的伤口看上去,死者的确是咬舌自尽,但我还发现他脖颈后有个细微的针眼。”
她明白了凌恒的意思,若有所思地在点点头,“也就是说是他杀伪装成的自杀?”
“恩。”
安歌突然瞪大眼睛,倒吸一口凉气,刚刚跑动所散发的热气现在已经变成了冷汗。她意识到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竟然有人在他们的眼皮自底下把人杀了,而且是神不知鬼不觉?
“这不就是说我们局……”
“咳咳。”安歌话还没说完,就被凌恒的咳嗽声给刻意打断了,眼见着再走两步就到法医鉴定部门了,凌恒压低着嗓音在她耳边说,“不要声张,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免得……恩?”
凌恒警惕地看向四周,知道凌恒的担心是有必要的,从而也更加肯定了她的猜忌,“恩,我知道了,进去吧。”
“咚咚咚……”凌恒敲了两下门,还没等里面的人说话便已经推门进去了,仿佛他敲门的意义不是向表达里面的人我来了的意思,而是通知里面的人我进来了。
“凌警官,安队长。”陈法医看向来人,两手垂直九十度地举在半空中,三人互相颔首表示打个招呼。
“检查完了?”安歌看着他面前躺着的人,半边脸都被白布遮挡住了。
“恩。”他一边把手套解下一边用最通俗易懂的表达方式给他们解释情况。“这个人被注射了极强的昏迷药物,由于时间过长,积蓄在体内就变成了毒素,而且时间越久,毒性越强。现在这个人还处于昏迷状态,不过人的脑神经都受到严重损伤,就算醒过来也是神志不清,对你们来说应该没多大的帮助了吧。”
“故意的?”安歌听他讲的全过程难以置信地下巴都要掉到地面上了,这是在耍他们玩吗?!
“显然是蓄谋已久。”凌恒把半遮住他脸上的白布拉下来,带上手套去检查他的五官。
陈法医看着凌恒在那人的脸上检查的熟练手法,内心不免对他有些刮目相看,同时对他说的话也不可置否。
“的确是蓄谋过的,液体注射距离现在将近四个小时,距离我们发现他的时候是两个小时,也就是说,早上你们出任务的时候,在你们成功逮捕到那一群人的时候,他就已经被盯上了。”
“照你这么说,这个人是和早上被逮捕的人有着密切联系,为了不让我们顺藤牵瓜,所以早在我们前面把这个人给整成这样,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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