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小友,老夫所言对否?”
不是旁人,是那位自始至终都对徐秋不错的那位老人家,徐秋对其印象甚好。
“前辈所言极是。”
老人家呢喃:“前辈,甚前辈,一介老不死的罢了。”
徐秋拱手,满不在乎一句:“先前黄叶相赠,能凭一介相称么?”
老人家满是褶子的脸浅浅一笑,没了下文。
旁人雾里看花,徐秋与这老人家也不挑明,二位相视一笑。
一旁的女阁主倒是出奇的惊,直勾勾的锁住了徐秋,喃喃自语:“自打天机木落此地,圣贤阁建成那日至今,数年而去,徐道友算是第一人!”
何第一人?
阁主不曾交代。
徐秋亦笑而不言。
“圣贤阁闭了数月,诸位文人道友等候多日,为一睹圣贤阁其中光景。”
“许久不曾这般舒心了。”
“试题免了。”
“诸位,登阁。”
圣贤阁自打设立至今还从未有过今日这等模样,如此一来,满座百十位看客修士俱可登阁齐聚。
莫大的幸事,于那些狗日的二流子而言,平生能登一番圣贤阁,这人世间走一遭就算不白忙活。
当即,满座雀跃。
女子唤来丫鬟,交代道:“好生伺候客人。”一句罢,再与满座客道:“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圣贤阁的酒水可是烈的紧,诸位可是浅饮唷。”
一小儿闻言,喜形于色,“阁主大人,还能吃酒?”
“吃酒罢了,有何不可,只是诸位可别光顾着吃酒与女子作乐,可是要好生的措辞一番,次日青城门与花也门还是还有一些翘楚小辈来此赏景哩。届时,可是不能丢了雾隐门圣贤阁的颜面。”
看客慷慨,夸夸其谈。
“雾隐门乃是书香门第,千百年来已是如此,尊崇儒教,区区旁人来此能讨间半点好?”
“那是自然,雾隐门生有圣贤阁在此,已是立于不败之地。”
“难怪许久不曾见的木知天小友今日来此,敢情是早就知晓明日有要事呐。”
“嗝!”
“嗝!”
“娘个腿子。”
“真他娘的好茶。”
各位吹嘘期间,先前徐秋沏茶铁锅竟已是见底,其中正老神在在斜卧一碧绿鳖三,悠闲自得、口吐人言。
鳖三这厮阴险狡诈,趁着各位不留神,早是一猛子扎进了铁锅,一顿牛吞鲸饮。
木知天见此,脸色难堪,喉结窜动,难不成方才一盏茶水...
徐秋哑然一笑,女子见状,耸肩念叨:“还不曾吃够哩。如此一来也好,今夜就劳烦徐道友再沏一壶,如何?”
徐秋饶有玩味的斜视木知天,稍有些为难道:“木道友,一并么?”
木知天并未回话,女子咯咯含笑,“良辰美景,再无旁人。”
“却之不恭呐,徐某人只好恭敬不如从命。”
徐秋拱手作揖,顺便一指正破骂鳖三的楼三千与段三郎,“在下这三位老前辈,不知能否好生招待!”
“那是自然,徐小友的前辈也是圣贤阁的前辈,好生招待,取来最烈的酒水,迎来口才最好的女子彻夜作陪,且叫三位老前辈不枉此行。”
楼三千气呼呼,须发抖笑,“如此可泄在下郁郁不满意气!”
段三郎:“在下两袖清风,今夜只要姑娘,不要酒!呸,只要酒水,不要姑娘。”
鳖三洋洋得意,“一行白鹭上青天。”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