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菲菲一手捂着嘴咳着,面带潮红,也不知是酒醉还是呛的,而她的另一只手则是死掐着云成手上的肉,对云成怒目而视。
"疼疼疼...我就是开个玩笑嘛...我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了。"云成表情夸张的说着。
"你还想有下次?不行!现在该你喝了!"菲菲将酒瓶一推,送入了云成的手中,同时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丝冷笑。
云成明白,她肯定是想要报复自己,不过真是天真,同样的招数怎么会对圣斗士起第二次作用?
云成将酒瓶随手扔到一边,也不管酒水洒到到处都是,然后在菲菲那惊愕的眼神中,云成突然将菲菲扑倒,用自己的双手按住了菲菲的双手。
"哼哼,你喝了酒,那我喝你的水就行了。"云成张开大嘴,也不给菲菲时间反应,直接就向着菲菲的嘴咬了下去。
"唔唔..."
窗外,那翠绿树叶上的晨露正顺着叶尖滴答滴答的打在地上,那一颗颗晶莹缓缓浸湿了一小片土地,滋润着埋在地下的**。
受了这般恩惠,它们早已开始发芽,它们钻出**,缓缓的立起身子,拼了命的想要破开压在自己身上的那厚厚土层,因为,它们想太阳!
...
良久,菲菲无力的躺在云成结实的胸膛前,一双美目微闭,睫毛轻动。
她小嘴微张,轻吐幽兰,嘴角处,露出一点红尖。
一日之计在于晨,早起要锻炼,古人不曾欺我。
"唔...不要了..."
半醉半醒的菲菲正扭动着自己的身子,致使身上的被子落地,一副春光乍泄图便悄然入了云成的眼。
冷静!
云成摸了摸空虚的腰部,还是琢磨下早饭要不要吃两个猪腰子补一补吧。
"还不要呢?也不知道刚刚是谁叫的那么欢腾。"云成轻拍着菲菲的后背,调戏着。
菲菲却是不理会云成,只是享受着他那温暖的怀抱。
两人又在床上腻歪了一会儿,这才起了床。
"你先洗还是我先洗?"菲菲裹着浴袍,理着散乱的发丝问道。
"什么你先洗我先洗的?当然是一起洗,还能互相搓个背。"云成突然蹲下身,将菲菲以公主抱的姿势抱起,然后向着浴室走了过去。
"真是没个正经...你的精力是用不完吗?"
水雾缭绕,人影抽动,又是一副春图...
许久之后,云成换上了崭新的领主制服,本应该是充满朝气的他却是弓着身子,一手扶住腰,在他的旁边,菲菲正挽着他,俨然一副照顾病重丈夫的好妻子模样。
"决定了,以后给你早上做虎鞭,中午做驴鞭,晚上做鹿鞭。"菲菲轻声说道。
云成的脸色一黑,看着娇滴滴的菲菲,他暗叹一声,果然,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坏的牛。
"那些玩意儿能吃吗?"云成不确定的问道,光是想到就很恶心了。
菲菲眨眨眼睛,对云成露出一个意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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