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子明抽完一根烟,喝一口水这才娓娓道来。
并不是心中没有想清楚这个案件的过程,而是在琢磨如何根据简单明了地说给他们听。
“陈芳芳的目的是完成委托者的任务,我!为什么会被他列成第四或者第五个凶手。不管她和王荣贵(陈荣贵)是不是父女,毕竟都是无罪者的成员为“同事”报仇的成分总是有的。
如果我已经上了她的套,现在就是一名“杀人犯,”法律会考虑我是被人指示和暗示吗?好像这个法律并不成立,犯法就要付出代价,不是吗?
还有,昨晚公园内发生的事情,如果那颗子弹真的击穿我的头颅。陈芳芳只要稍微伪装一下,我会不会被定义为“自杀。”
在场的几人中只有李莫听懂了郭子明的意思。
“昨天陈芳芳的计划,对她来说十分成功暂不考虑。亲自为你设置自杀的桥段,真是煞费苦心。”李莫的话语中没有一丝的嘲笑,反倒是多了一点关心的感觉。“按照你分析来看,她的目的只有两个,一个是杀掉你报仇,另一个就是完成委托。亲自动手对你下手,只能说明委托已经完成。”
“如果我是陈芳芳的话,得知你没有死的情况下,会再次选择对你下手。如果对自己的机会绝对自信,认为你已经死的话,我会选择第一时间离开,因为任务已经完成了!”
郭子明向李莫投去坚定的目光道:“全对!”
“不是,你们说的我是听明白了!”杜石飞提高嗓门引起大家注意,“我们该怎么办,陈芳芳到底是走还没走。”
“嗯……”郭子明沉思片刻道:“应该没有走,或许她还有一件事情没做!”
“什么事!”钱忠国吐口问道。
“玩世界公司公车就这么简单被外借,难道董华就不害怕被公司知道吗?为什么这车要多绕一段路?”郭子明砸砸嘴,“这个事很值得推敲。”
“我有一个想法!”李莫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如果这次案件背后的雇佣者,就是玩世界旅游公司。有没有可能是故意而为,具体为什么暂且不说,如果李龙吉和陈芳芳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对他们公司来说没有任何责任。”
“为什么玩世界旅游公司要对陈芳芳下手,陈芳芳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所以她现在还在广达市内,具体什么时候离开难说。”
郭子明他们这里还没有讨论出一个结果,钱忠国就接到同事电话,在河里发现一具男性尸体。根据目击者和监控视频提供的证据,这名男子是自己跳入河里的,同事背包中还装有两个20斤的哑铃。
对该男性信息核查后,发现正是他与杨来乘一辆车的人。
即使找到第五名被害者,反倒让郭子明感觉案子更加没有头绪,因为现实到这里全断了。他们刚才猜测的一切变得毫无意义,没有办法证明当晚国道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没有办法找到他们犯罪的证据。
郭子明很不甘心,明明什么都知道,明明马上就要把罪犯绳之于法,奈何没有证据。
忽然郭子明瞪大了眼睛看着李莫。“有件事需要你出面,一会你去和杜石飞一起审问李龙吉和杨来。”小声地在李莫的耳边说道:“无论有什么办法,都要敲开他们的嘴,这是我们唯一的证人。”
李莫不动声色地点点头。
转头又对着杜石飞道:“石头,你和李莫一起去,不要插嘴,一起听李莫的安排!”
郭子明的言外之意,钱忠国早已听出来,连忙开口阻止。“你们别乱来……”
“钱队现在没时间考虑这么多了,如果再拖下去,就是我们找到了证据,陈芳芳那时已经逃出国外了。”郭子明果断地打断了钱忠国的话,同时还抛出一个难以拒绝的理由。“只要我还活着,她一定会再次出手,到那时候我们就能抓住她。”
钱忠国思虑过后,同意了郭子明的提议,“你打算让陈芳芳知道你还活着。”
“这个问题我已经想过了,现在这件案子关注度不是很高吗?我们召开记者会,一来转移世界旅游公司放松警惕,有助于我们暗地调查,二来可以引陈芳芳再次现身。”
郭子明说明了自己的想法和意见,请钱忠国给他安排一家医院,对外宣传在抓获暗示杀人案的时候,在公园意外发现了一名心理疾病患者。
钱忠国将郭子明的回报上去,很快就得到同意的回复,便带着郭子明前往广达市第九医院,广达神经医院接受心理治疗。
李莫带着杜石飞走进了审讯室。
白菲菲睡醒后发现郭子明并不在身边,电话联系后才得知他的去向,本想过去找他,被郭子明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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