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许可,宋华阳开始念经超度那些青铜大刀。
“吞风吻雨葬落日未成彷徨,欺山赶海践血径也未绝望···”
宋华阳的声音越来越大,因为记不住经文,他越念越含糊。
“天阔阔雪漫漫共谁同航···”
最后,他实在记不住后面的经文是什么内容了,只好变成了反反复复的哼哼。
“喂喂,你这念的什么经啊?”刀疤脸觉得这声音似曾相识,仿佛在哪里听过。
宋华阳没有理会他,继续念道:“听风吻雨···啦啦啦啊···”
念的同时,他悄悄的把液态氮的阀门打开,把软管拿在手上,大大方方的对着那些刀喷液态氮。
刀疤脸完全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喂,问你话呢!你念的什么经,念经的时候为什么要对着这些刀喷氧气?”
宋华阳有些烦躁的停止念经,但是却把液态氮的阀门开得更大了。
液态氮哧啦哧啦的落在布满铜锈的青铜大刀上,一落上去,液态氮就变成一层白色的干冰,紧紧的包裹着青铜刀,宋华阳甚至能听到青铜被冻裂的咔嚓声。
那个时候,他简直太佩服郑瑶了。宋华阳一直只想到热量能把一切都融化,却没有想到,极度的寒冷也可以将世间的一切都冻成粉末。
他得意的看了一眼被冻得咔嚓直响的青铜刀,恼火的对刀疤脸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虔诚呢?我念经的时候,你为什么三分五次的打扰我?”
“你念经···”刀疤脸迟疑了一下,继续说:“我问你念的什么经?”
“难念的经”宋华阳说道。同时用双手控制着液态氮软管,上下摇晃着,尽量让每一把刀都受冻均匀,这样敲击的时候才会取得好的效果。这就和炒菜一样,下到锅里的菜,必须得反复的翻炒,以确保每一块食物都均匀成熟。
刀疤脸狠狠的瞪了宋华阳一眼,本想上去踢他一脚,突然,他看到了宋华阳口袋里漏出的钢丝绳,那钢丝绳就像一个陷阱,正等着他的脚上钩呢。
因此他放弃了要踢宋华阳的念头,再次问道:“难念的经也应该有个名字吧?你这经文好像我在什么地方听过。”
“都说了,我念的就是,你的耳朵听不懂佛语是吗?”
刀疤脸越来越懵了,干脆不再纠结经文的名称,直接问道:“那你念经的时候,又为什么要朝刀上喷氧气呢?”
“这都不懂吗?”宋华阳说:“刚才我都说过了,这些刀也是有灵气的,被埋在地下这么多年,它什么时候呼吸过一口新鲜的氧气?如今就要死了,就要粉身碎骨了,我让他们好好的享受一下新鲜的氧气,这有什么不对的吗?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有同情心?好歹他们也曾经为你们服务过,算得上是主仆一场,你难道想要他们连生命的最后一段路也充满了遗憾吗?”
宋华阳噼里啪啦的一通胡说八道,把刀疤脸彻底说懵了。
他抓了一下脑袋,愤愤的说:“搞不清楚到底是我傻还是你傻!竟然给刀吸氧气。”
“怎么的,你有意见?”宋华阳义愤填膺的问道。
刀疤脸皱着眉头叹息道:“没意见,没意见,只要你愿意,你把整瓶的氧气都喷在青铜刀上都可以!”
“那不就行了吗?好好的一场超度的法事,就这样被你毁了,你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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