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一路上都在嘀咕,让宋华阳再仔细考虑一下。
“您是什么人?您是肩负着几十亿食根族复兴大任的宋华阳,是我们的盾王,您怎么可以去冒险呢?”
“就算要去,也应该叫别人去!”
“谁的命不是命呢?”宋华阳故意笑着说道:“再说了,别人李无极请的是我,我让别人去,那不是明显的瞧不起李无极吗?到时候他又以此来发动战争,事情不是更麻烦?”
“就他那熊样,他敢!”太白激动的说:“去年打仗的时候我的人差点就抓住他了,最后你知道他是怎么逃脱的吗?她竟然躲在一个女人的裙子底下,所以才把我们糊弄过去了,你说说,他像是个首领的样子吗?”
这个事情,太白已经说了一千遍,听得宋华阳的耳朵都起老茧了。宋华阳还专门为了这个事情给他手下的人颁发了一个特别荣誉勋章。
“是是是,”宋华阳赖着性子说:“既然李无极是那种熊样,那我就更加不用怕他了不是吗?”
“不是,话不能怎么说,那次毕竟还是他打了败仗,现在他可是有准备的···”
“我们也可以有准备呀!”说话的功夫,他们已经来到了宋华阳的书房。在书房的一角,有个两米多高,一米多宽的玉石大柜子,柜子摆放着宋华阳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