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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着脑袋想了一会儿,记起昏迷前自己跟梅超风在一起,便想扯开喉咙呼唤老婆,但嘴巴里声音还没发出来,只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毛骨悚然的恐惧尖叫声!
“呀~~~”
“啊~!!!”
“鬼呀!!!”
“闹鬼啊!!!”
咦?什么情况?欠扁有些摸不着头脑,站起身来摸索着走了两步,一头撞到了墙壁上,再晕晕乎乎地沿着墙壁摸索着走了几步,走出了一道门框,看着远处的微弱光线,才赫然发现自己就在兰桂坊老街的巷子里!
那边的惊恐尖叫声随着四散奔跑而渐渐远去,欠扁隐隐意识到了什么:一定是在和尚念经后,工程施工队抱着侥幸心理又入驻准备开工了,梅超风和手下鬼仆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随着老街内重归死寂,巷子里刮来阵阵阴风,一群影影绰绰的鬼影飘忽过来,看到欠扁纷纷恭谨招呼道:“风爷、风爷……”
梅超风随后也走了过来,鬼脸上喷薄着牛逼烘烘的得意。
“老公,怎么不多歇息一会儿?毒伤初愈,可别落下了病根。”梅超风搀扶着欠扁的胳膊,关切地说道。
“老婆,我没事。”欠扁摆了摆手,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一鬼仆答道:“此时正值子夜时分,月黑风高夜,乃吓人闹鬼时!”
欠扁喃喃道:“原来我才昏迷了两个钟头。”
殊不料梅超风说道:“老公,你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了!”
“啊?!”欠扁大惊,随即大恨:到底是哪个婊/子养的,要杀了老子而后快?老子得罪哪个来着了?莫非是……
想到前几天刚刚发生的事,欠扁心头募然一震!
梁静!一定是梁静这死娘儿们!想不到,真是想不到,为了区区妻妾矛盾,为了区区一根头发,这女人竟然怀恨至斯,要对老子下如此毒手!!!
欠扁恨得牙关发痒、面色发青:谋杀亲夫呐!!!
“老公,究竟是何人要取你性命?”梅超风心事重重地问道。
欠扁不答,只郑重地叮嘱梅超风一番,遂连夜赶回了翠竹新村90室。
打开门,让人出乎意料的是,三位室友居然都还没有睡觉,看到他回来,均是面露惊喜之色!
“小关!”
“关哥!”
“扁爷!”
三人接连惊呼道,“你可回来了!你这是去哪儿了!我们都担心死了!哎呀你怎么受伤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看到沈晓燕、包子良和白起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欠扁感到胸间荡起一丝暖意,随口胡诌了一番,便让白起进厨房弄消夜——已经一天一夜没进食了,饿得眼睛有些发花了,看人都带重影的。
沈晓燕抢身过来,面露微红的愧疚之色道歉道:“对不起啊小关,昨天我误会你是GAY了,今天动哥跟我解释了呢!”
欠扁暗暗叹息,你可知道,就是你掉在老子床上一根头发,差点害得老子没命呐!
虽然大难不死,仍是心有余悸——差点跟亲生女儿阴阳相隔,可见且活且珍惜是多重要。
一番罗嗦唠叨,将沈晓燕和包子良支走进卧室去睡觉,欠扁则进厨房,将门关上,脸上刷起一层又黑又青的怨怒阴沉之色。
白起一惊,还以为自己又做错什么事了,忐忑问道:“爹,怎么了?”
欠扁瞳孔狰狞收缩了一下,咬牙切齿道:“梁静那婊/子想要老子的命!”
白起再吃一斤,瞠目结舌道:“爹,那、那昏迷侵犯之事……我……我早就跟她澄清过了呀……莫非是为了前两天争吵之事?”
欠扁狠声道:“这婊/子小肚鸡肠、心胸狭窄,阴险狡诈、心狠手辣!一而再、再而三地想置老子于死地,老子特么已经是一忍再忍、忍无可忍了!”
白起眨巴了两下眼睛,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欠扁眼角阴狠一抽,狞声道:“先奸!后杀!”
白起头皮一麻,咽了咽口水,一脸的艰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