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时间转瞬即逝。
弦余小王迫不及待再次跑来询问。
羊乐子摆出一副低姿态,希望再给几个时辰达成一致。
随后他利用这个理由,反反复复一直拖延到中午,最终让那个弦余小王忍不住心中的恼怒。
他跑到天然护城壕的对岸大声威胁道:“大王仁慈,心存尔等性命,却不料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脱。
限定尔等之辈一个时辰打开城门归降,若不立刻给我回复,等到城破之后鸡犬不留,必将斩尽杀绝。”
“嗖”
弦余小王话音未落,一支符文箭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裂谷对岸邢国军阵中射出,将没有任何准备的弦余小王瞬间射穿。
“轰”
符文箭矢击中目标之后,猛然轰鸣爆裂,足有三品战师境的弦余小王,连一声惨叫都无法发出,就彻底变成一堆血肉碎片。
霍郧上卿面带冷笑的手持弓箭,大声向对岸吃惊的弦余人回道:“弦余人竟也有脸说起仁义之心?
当年是谁先后将我邢国攻灭两次?又是谁年年入寇劫掠国人百姓,使得邢国疆域家家垂幡,户户发丧?
又是谁当年勾结叛贼攻克国都之后大肆杀戮,三日之内将邢国国都内外百万之众杀戮殆尽?
如此数百年的尸山血海之仇,虽百世尤可报也,想要我等开门归降,就凭你们也配?呸!”
霍郧上卿突然射杀弦余小王,又如此畅快淋漓的痛骂,让数万邢国将士听得浑身内外爽快无比。
弦余人却恼羞成怒,几名射雕者从五百丈之外突袭射击,虽让霍郧上卿躲了过去,也让几位邢国司马、队率丢了性命。
随后壕沟南侧的邢国将士们,也纷纷利用符文箭矢反击,虽对射雕者无可奈何,但也将普通弦余将士射杀不少。
看到邢国将士与弦余将士隔着二百丈的壕沟对射,却对战局没有任何推动,一直在移动宫殿中的弦余王终于走了出来。
他身材高大魁梧,肤色由于常年经历风霜,显现出古铜色的光泽,身上穿着兽皮制作的紧身衣物,显得极为健壮。
浑身装饰着各色各样的饰物,额头上用五颜六色宝石制作的头环,正中心是一个鸽卵大小的绿宝石。
手臂、腿上则是金银两色的环箍,用金银错工艺篆刻着细碎密密麻麻的神秘文字和图案。
他神色冷冽的扫视了一眼高大的边城要塞,再没有任何意图招降的意图,轻轻一挥手,几名弦余将领就策马向后跑去。
紧接着一万弦余精锐骑军下马,在各自将领带队下手持巨盾大戟,或者是步弓长箭,向裂谷中间的天然通道冲过去。
“啊”
沙哑难听的铁翼秃鹫,驮着秃鹫骑士和射雕者飞上天空,要塞中仅存的飞鹰卫士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秃鹫骑士并没有对裂谷下方的邢国将士发起攻击,或许是他们认为这些人很快就会被击溃。
凭借着强大的实力,上百头秃鹫骑士迅速靠近边城要塞,搭乘秃鹫的射雕者趁机大肆射杀城头上的邢国将士。
这些射雕者的实力最低都是五品武士境,使用巨大的符文箭矢,羽翎更是利用大荒之中的雕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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