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早有埋伏!”
“不管他从哪多出来的军队!绝不能撤!无论如何,正午之前,务必拿下天痕涧,随我杀!”
渊州大军血战不休,满山遍野的叛军怒骂不止:
“所向无敌的渊州军!想不到你们也有今天!”
“没想到吧!我炎州二十万大军,早已恭候多时了!”
炎州,天州,雄州!正是另外三处战场所在,幸存的渊州将士闻言,顾不得心中的疑问,尽皆随着几个偏将朝天痕涧冲去!
就在战斗越发激烈之时,宁劫带着五万精骑,几乎和林州驰援的叛军同时赶到,待看到漫山遍野,远超他们预测的叛军之后,宁劫也是双目一缩,身躯一滞,难以置信的大喝道:
“怎么可能?哪里多出的叛军?”
“小宁贼休走!我等恭候多时了!”
“小宁贼休走!我等恭候多时了!”
随着宁劫的出现,震天的喊杀声此起彼伏,山林中再度涌出十万炎州叛军,连同刚刚驰援战场的林州军队,尽数朝宁劫冲了过来!
正自激战的几个偏将见状,不由大急,也随之朝宁劫涌来,急道:
“侯爷快走!我等中计了!他炎州二十万大军,尽皆在此呀!”
“不可能!。。。绝不可能!炎州叛军乃是那三个老匹夫。。。”
宁劫话未说完,不由怒火攻心,怒骂道:
“他娘的!那三个狗贼根本就没去平定叛军!这一切,早有预谋!”
“护送侯爷!快走!”
直到此刻,宁劫方才恍然,为何这些叛军执意选择天痕涧,这处算不得太过隐秘的粮道,因为他们从一开始要运送的淄重,就远非二十万之数,山间小径根本难以支撑!
眼看密密麻麻的叛军如潮水般涌来,先前的渊州将士也顾不得再去夺取天痕涧,尽皆汇聚在宁劫四周,向山外杀去!
事已至此,宁劫也心知此间之事已不可为,炎州的叛军突然出现在此处,显然是早有埋伏,再拖延下去,只怕凶多吉少!
一念至此,他心中不由暗道一声:妙蔻!
炎州的叛军既然出现在此处,想必天州和雄州也不例外了,想起妙蔻此刻的处境,宁劫大喝一声,调转了马头,一马当先,便朝山外冲去:
“随我杀出去!”
他手握银枪,带起阵阵龙吟,一身武力尽数爆发,隐约间,腰间锦囊中,似乎有着淡淡的光芒融入他的体内,得灵气之力,那枪芒更加凌厉,一路冲杀,所向披靡,竟是生生杀出了一条血路,而身后的渊州大军,却也在围杀之中折损万余众!
好不容易冲出了重围,身后叛军尽数涌出,浩浩荡荡的追杀而来,宁劫不敢丝毫松懈,飞速向林州城而去!
可还未到林州城下,半路之上,却迎面撞见狼狈不堪的大营守军,他旋即大喝道:
“怎么回事?为何不镇守大营!”
“侯爷!侯爷!你可算回来了!大营失守,天州二十万兵马,神兵天至啊!”
“果然不出我所料啊!”
宁劫紧咬牙关,暴怒之下,满脸通红,暗道一声:他娘的,从一开始这就是个圈套,曾曾埋伏,环环之计,只等我宁劫踏足其中啊!
暴怒之下,他顾不得去思索这背后的真相,一把抓起眼前的军士,怒道:
“夫人呢?夫人如何?”
“林州城空虚,夫人已攻下林州!我等正欲进城!”
“都给我打起精神,随我入林州城!”
宁劫一声大喝,带着溃败的大营守军,和身后杀出重围的精骑,径直朝林州城而去!
片刻之后,林州城的城头之上,妙蔻一身红裙随风而舞,看到宁劫一众狂奔而来,不由如释重负,急忙打开了城门,将其尽数接入了城中!
二人再次相见,宁劫脸色铁青,将手中染血的长枪一把杵进地面,急到:
“中计了!所有的叛军都来了,吩咐众将士,坚守城池,准备迎敌,追兵顷刻便至!”
“所有的叛军?你。。。你是说八十万?”
妙蔻闻言,语气满是震惊和疑惑,而宁劫却顾不得解释太多,领着他直接登上城头,放眼望去,炎州,天州,林州的兵马自东,西,南,三方齐齐涌来,近六十万之众,气势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