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道:
“这只是你此刻的偏见罢了!等着吧,等你下次再遇到这贼子时,最好祈祷,能在他手中逃得性命!”
言罢,姜辰直接御空而去,留下一脸怒容的众人!
而此时的宁劫也已然逃出小洪荒,寻了处隐匿之地盘膝疗伤,在众人的逼迫下,雷鳄一击虽然有所留手,仍旧颇为凌厉,好在宁劫也修有狂雷神术,将体内肆虐的雷霆缓缓平息!
待伤势稍稍好转,他便直奔虎雀之地而去!
老虎雀之言,无论真假,虎雀冢之行宁劫已势在必行,一来武巅还在其中,二来,五霸主皆对其起了杀心,以宁劫的心性自不能轻易放过,而这妖道千劫,便是复仇的关键!
虎雀之地,待雷鳄六人虽老虎雀来到虎雀之地后,也不禁被其双子夺嫡后的疮痍震惊,老虎雀见状,却是冷笑一声说道:
“吾子死后,内忧外患,诸位。。。”
“爷爷!你回来啦!”
老虎雀话未说完,一道欣喜之声已然随着两个青年人影御空而来,当先者身高七尺,略显消瘦,虽然长得剑眉星目,颇为的俊秀,只是神色间却透着几分凌厉,在其身旁之人与其年纪相仿,就连模样都有几分相似,只是身形稍矮,但眉宇间的凌厉却尤为过之!正是虎雀少主——江虎!山虎!
二人来到近前,目光落在雷鳄一行身上,皆是神色一怔,当先开口的江虎再度说道:
“爷爷!怎带了他。。。吞天回来?”
虎雀之主死后,六霸族一直觊觎其位,因此二人对六人并无好感,只是在六人跟前却也不敢直接发作,老虎雀闻言,并未理会二人,而是冷哼了一声,冲雷鳄六人说道:
“诸位!虎雀冢乃我族先贤清修圣地,今日入诸位入冢,还需准备一番,诸位稍候罢!”
言罢,当即便有族人御空而来,领着六人往族中大殿落去,如今已至虎雀之地,六人合力倒也不怕这老虎雀耍什么阴谋,而随着六人走远之后,老虎雀方才看向江虎二人,冷声道:
“随我入殿来!”
二人闻言对视了一眼,彼此皆有敌意升起,但却是不敢忤逆老虎雀,齐齐应了一声,紧随其后朝族中最大的殿堂,虎雀大殿行去,而吞天也被随着族众带回了族中,待来到虎雀殿内江虎再度说道:
“爷爷!怎带了这六个匹夫回来,还有那吞天,父亲死后便带着他两个兄弟出走,既已寻到他,杀了便是,怎又将其带回?”
“哼!吞天乃我虎雀大将,一直深得父亲器重,若非你对他一直不敬,他岂会轻易离去?”
“山虎!你休要一派胡言,什么叫我对他不敬,难不成这虎雀之主的位置还要让给他吞天不成?”
“哼!就算吞天坐也比你这厮强的多!”
“你。。。”
“够了!”老虎雀一声怒喝,终是止住了二人的争执,冰冷的目光凝视着二人,冷声道:
“你二人比起吞天差的远了!竟还妄自跟其相提并论!真是大言不惭!”
“爷爷!他不过。。。”
“闭嘴!”山虎还想再说了些什么,却再度被老虎雀喝止,沉声道:
“你父若在天有灵,看到虎雀一族被你二人搞成这幅模样,恐也定难心安!不过,你二人的机会终于到了!我千辛万苦,命吞天一番谋划,本只是想铲除这六个匹夫的臂膀,却没想到阴差阳错的将六人也引入其中,倒正好遂了我的心愿,将六人引入虎雀冢,借先贤之力,将其一并诛杀!”
“虎雀冢?”
“诛杀六霸主?”
二人闻言皆是一声惊呼,江虎说道:
“爷爷!虎雀冢可是历代先贤之灵蕴养之地呀!而且,当年的老祖,不是曾说,那最后一道千劫的踪迹就在虎雀冢之内吗?岂能轻易带六人入冢?”
“没错!爷爷!即便这六人对我虎雀图谋不规,可若是贸然将其一并除之,只怕四妖王要为之震怒啊!”
二人震惊之色落在眼中,老虎雀却是气的老脸通红,历喝道:
“我的孙儿呀!就你二人这般眼光,如此短浅,怎成大事!当年老祖虽留下遗命,说那千劫踪迹就在虎雀冢内,可直到今日,历代虎雀之主尽皆入冢查看,将虎雀冢已翻了个遍,可曾寻到千劫踪迹?别忘了,当年千劫术被姜虚所夺,老祖回来时,已然奄奄一息,怕是理智已失,不足为信哪!至于这六个匹夫其心可诛,孙儿啊!爷爷的时间不多了,我大限将至,如不能替你们铲除障碍,我虎雀一族恐要从妖域除名!为今之计,要想对付六人,唯有借助虎雀冢之力,只要六人一死,六霸主名存实亡,即便四妖王得知,这般局面下也定要保存妖域实力,到时便是我虎雀再兴之机!传我之令,将族众部署在虎雀冢,准备祭我虎雀祖血!”
“是!”
江虎二人听罢,神色间的震惊仍旧未能消散,但眼中已有几分狂热升起,当即应声而出,老虎雀也紧随其后,朝虎雀冢行去!待一切安排妥当,偌大的虎雀冢四周尽皆站满了族众之后,老虎雀这才一声令下,派人将雷鳄六人请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