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山底蕴犹在,岂能仅凭你一言就如此草率将三神山合而为一呢?”
“残星说的对!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啊!”
没有了三神主,可三座神山之底蕴犹在,神山主的宝座更是值此空缺,天问五人自不愿轻易放过这般登上宝座的机会!
而闻听几位圣洞之主的言语,一众南域强者也随即回过神来,一道道目光交汇之下,当即便有人喝道:
“洞主言之有理!今日三神主齐齐陨落!我南域可谓元气大伤,浩荡妖域仍旧环伺在侧,当务之急,乃是选出新的神主,主持大局啊!”
“不错!神主之位,乃南域至尊,理应由德高望重者主持!天问洞主乃是首选哪!”
“三神山合而为一恐有不妥!理应遵从旧规,选出新神主,这般高位,自应在各位洞主中推举!”
“。。。。。。”
如此情形,各圣洞弟子纷纷抓住机会,妄图推举各自的洞主登上宝座,只是还未等这一声声高喝停息,须弥山和般若山弟子已然暴怒,斥道:
“我等神主虽然陨落,可我神山弟子犹在!更有我辈亲传师兄健在,就算要主持神山大局,也应由我等师兄接任,岂能轮到诸位洞主僭越!”
“不错!我神山主刚刚陨落,尸骨未寒,神主之位岂能人让他人染指!再者,如此大仇尚未得报,我神山主究竟是如何死的,岂能听信这姜辰片面之言!欲坐神山主,需先报此仇方可!”
此言一出,涅槃山弟子也随之暴起,怒道:
“般若山的!你们什么意思!要辱我姜师兄清白不成?”
“清白?呵呵?若真如他所言,涅槃老道竟然残害爱徒,炼制邪器,那他这亲传弟子只怕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说我神山主乃是被涅槃所杀,我等怎能确定就不是这小子妄图一力掌控三山神,方才设下这般奸计,谋杀我神山主呢?”
“不错!此事事关重大,我等未见我须弥神主遗骸,岂能仅凭姜辰一言,就断定我须弥神主已然灰飞烟灭!即便当真如他所言,我须弥神主死于涅槃之手,如此血仇不共戴天,还想一统三神山,我须弥山弟子,今日便与你涅槃决裂,先杀了你涅槃弟子,以安英灵!”
“须弥山和般若山的败类,早知道你们觊觎我涅槃山至尊之位,早有异心,想要动手那就来吧,休说这些借口,我涅槃弟子还怕你们不成!”
“来呀!来呀!”
&动手!&
一声声爆喝中,一场大战当即就要爆发,就在此时,一声历喝忽起,生生止住了众人的冲动!
“住手!”
众人寻声看去,却并非姜辰,乃是天问!他一双老眼扫过众人,厉声道:
“神主陨落!南域动荡!即便涅槃前辈有错在身,可他一生之功绩又岂能视若不见,他既已陨落,何需再辱他声名!倒是尔等身为神山弟子,不想着如何抵御妖域,竟在这里自相残杀!岂不令英灵心寒!”
天问一席话,顿时令三山弟子尽皆陷入了沉默,见状,他嘴角旋即升起一抹深意,再度说道:
“既生此事,喟叹无用!国不可一日无君,这神山主之位的确不可空缺!非是老道自荐,尔等神山弟子,虽然天赋不俗,皆乃英才,可心性资质却是欠缺的很,神山主肩担南域安危,尔等自问,就算真的将这神山主之位交于尔等,又岂能真的保我南域太平,扬我南域辉煌?非是老道僭越,实乃迫不得已,断不能坐视我南域走向灭亡而置之不理啊!”
“天问道兄所言也正是在下心中所想!我等圣洞之主虽不才,可三神主陨落之后,我等理应以南域安危为重,一力担此重任!”
其余洞主的附和之下,天问更是喜不自胜,努力掩盖着眼中的狂喜,仍旧装作大义凛然的模样,看向须弥山和般若山中的般若二人的亲传弟子,沉声道:
“既然如此,老道就当仁不让了!汝等皆乃我南域英才,日后,老道也定会委以重任,还望今日,汝能以南域安危为重啊!”
言罢,天问深沉的目光仍旧未曾移开半分,般若山和须弥山一众弟子目光交汇,议论纷纷,可正如天问所言,神山主虽是宝座,却也肩担着南域安危,这些英才虽然修为不俗,可比起天问等洞主来,还有所不及,若论资质,那就更加不可同日而语了!
良久之内,虽议论纷纷,却是无人出言反对,见此情形,天问终是冲着众人抱拳,大声道:
“既是如此,老道定不会让诸位失望!更不会让那妖域借此逞凶!日后。。。”
说到此处,天问老道话音一顿,似乎想起了什么,旋即停下了话语,转头朝姜辰看来,涅槃虽死,可涅槃山仍是南域至尊,他天问欲要登此高位,坐这涅槃神主,自要再问过姜辰这个亲传弟子!
四目相对,他再度说道:
&姜辰贤侄!事关南域安危,老道暂领此位,还望鼎力相助啊!老道定。。。。。。&
天问话未说完,却是神色一怔,只见姜辰缓缓摇起了头来,嘴角还带着一丝不屑与讥讽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