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滚滚雷霆般的喝声传来,雷泽大殿中,宁劫顿时为之一惊,呢喃道:
“来的这么快!”
凝重的目光朝身前看去,那五彩霞光仍旧浓郁,丹心仍旧沉浸在洪荒劫术之中,宁劫无奈的叹息了一声,眼中战意升起,终是起身,遁空而出,直奔通天大道!
该来的,终究要来!
通天大道之上,白衣男子负手而立,不屑又威严的目光凝视着远处虚空,一身灰黑色的太极灵气缭绕,如天神傲视凡间!而远处,一席青衣缓缓来,虽有修为灵光现,但在前者锋芒之下却是不值一提,待来到近前,强悍的压迫之下,这青衣男子的身形更是不可抑止的缓慢了下来,他凝重的目光抬头看去,眼前的白衣男子如灵似圣,璀璨的灵光遮蔽大半个天空,一强一若对比之下,仿佛凡人朝拜,但那青衣男子的神色间,却是不卑不亢,更是无所畏惧,犹如刺客进宫!
“狂徒!我两位师弟便是你杀?”
“我名宁劫!非是狂徒!今日无论生死,宁劫之名,定让你铭记!但你两位师弟,我只斩其一!”
白衣男子闻言,冷笑道:“好啊!明知必死之局,竟还能如此从容!倒也是不凡之辈!王师弟死在你手,想来也是不不怨!小子!我浑天庭饕餮器灵可在你手?”
宁劫闻言,直接将太虚镜祭出,满是剑痕几近破碎的太虚镜之中黑芒流动,饕餮直接怒吼而出,白衣男子见状,双目为之一缩,眼中顿时有了几分激动,缓缓说道:
“果然是饕餮!可惜,你这狂徒竟是将其跟一方灵器相融!可惜了如此强悍的一方兵灵啊!”
白衣男子言罢,宁劫眼中却是有着几分异彩闪烁,大声喝道:
“既然饕餮其利已大减,可否恳求仙使网开一面!我杀王千曲,实乃迫不得已!我不愿与浑天庭为敌,能否劳烦仙使,带我回浑天庭,面见浑天庭之主,容我将此间恩怨说个清楚!实在不行,我宁劫甘愿加入你浑天庭,死了王千曲,得我一个宁劫!这饕餮器灵也重归浑天庭,可好?”
闻听此言,白衣男子止不住冷笑道:“呵呵!你这匹夫想的倒是美啊!杀了我浑天庭之人,得了我浑天庭器灵,竟还想着入我仙门!面见掌尊!可笑!掌尊之位,岂是尔等蝼蚁能够得见!现在知道怕了,晚了!犯我浑天庭者,纵然你躲进幽冥地狱,我浑天庭也要将你揪出来,扒皮抽骨!”
宁劫无奈的叹息道:“我非是怕你,只是不愿而已!既然如此,看来是非战不可了!”
白衣男子冷笑道:“小子,你我相差六千劫修为,我杀你不过弹指间,你有何资格做出选择!不过死路一条罢了!”
白衣男子满目的不屑中,宁劫却是神色一凛,眼中升起一抹决然,洪荒骨璀璨,万里灵气奔腾而来,左手妖字策,右手狂怒决,沉声道:
“那可未必!”
“蝼蚁妄图憾树!可怜!”
一声历喝中,白衣男子一指点出,滔滔太极灵气随之暴走,整个通天大道一片沸腾,他一身修为已是一万七千劫之境,随手一指,威势震天!滔滔灵气化作擎天巨指,朝着宁劫当头而来!
面对如此强敌,宁劫自知凶险,故而方才才会有着‘退缩’之语,整整六千劫修为差距,已然是妖域霸主穷极一生追求的修为了!可眼下明知不敌,却也只能咬牙死战,出手间,更是毫无保留,最强的手段直接施展,饕餮也随之怒吼而出,朝白衣男子扑去!
“轰。。。!”
一阵阵灵气轰鸣中,那擎天巨指势如破竹,任由妖字策和狂怒决之力,却是拦不得分毫,唯有饕餮迎着灵气冲击扑至这白衣男子身前,饕餮之力,自是不能小觑,可在后者面前,他不过随手抵挡,便将饕餮攻击尽数阻拦,目光看向虚空中弥漫的千劫之力,显出几分惊异,呢喃道:
“掌控劫术!?好诡异的手段!难怪王千曲那个废物竟能在洪荒域翻船!”
得见十劫策之景,顿时激起了他心中的觊觎,巨指轰鸣间,不过一击之下,宁劫已然吐血急退,而这白衣男子的历喝也随之响起:
“小子!我改变主意了!你若能将方才这劫术手段交于我,我可饶你一命!”
“立身之本!保命手段!哪怕身死,也绝不苟且!”
“呵呵!身死!只怕由不得你!”白衣男子冷笑道:
“我帝海看上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我要你生不如死,且看是机缘重要,还是性命重要!”
言罢,他抬起手掌,凌空一握,浩瀚的灵气肆虐而来,宛如囚笼一般竟宁劫笼罩其中,一道道灵气肆虐间,饶是宁劫洪荒骨之力也不禁负伤累累,满身血迹,可为了这十劫策,这所谓的帝海倒的确没有痛下杀手,只是冷眼看着宁劫如笼中雀一般,不断的冲击,妄图挣脱!
而那饕餮虽然怒吼不休,巨口吞噬不止,任由它吞天噬地之力爆发,可在这帝海跟前,却是没有半点的作用!一人一兽,就这般宛如其掌中玩物,被其肆意的玩弄!
片刻之后,一声轰鸣间,弥漫的太极灵气终是消散,宁劫满身血迹的身躯也随之瘫软在虚空中,单掌撑着地面,口中鲜血流淌,胸膛更是急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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