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前来,但仙堂弟子毕竟有限,三日之后,便已没有了好奇观望者,仙门修行,时间弥足珍贵,这道院不知是何原因,令众同门敬而远之,自是不会在此多浪费时间!
但唯独有两道气息,却是一直持续到了今日,即便已没有其他同门前来,但这两道气息却是例外,日日皆到,而且,更是不避道院,数次都直接藏匿在了石林中!也正因如此,数日的感知之下,宁劫对这两道气息已然熟悉!却没想到,待二人显出真面目,却是和想象中的仙门弟子大相径庭!
宁劫看了丹心一眼,示意她稍安勿躁,问道:“二位既同是仙门弟子,为何鬼鬼祟祟,究竟意欲何为?”
那胖男子闻言,眉头一皱,说道:“什么叫鬼鬼祟祟!这道院本就是我两兄弟常来之处!现在,放眼整个仙堂,恐怕更是只有我二人能够不避凶险,公然来此了!至于意欲何为。。。”
这肥胖男子眼珠一转,接着说道:“至于意欲何为嘛?我大哥都说了乃是误会!实在是我二人难掩好奇呀!放眼整个太极域,杀了我浑天庭弟子,不但没死,还被掌尊亲自收入仙门,实乃绝无仅有!更何况你所杀的,还是那神堂王千曲,那家伙可是我们仙堂的老对头了,众同门与我们一样,对你二人并无恶意,只是好奇罢了!只不过我这大哥,一向鲁莽,冒犯了师妹!实在抱歉,还望勿怪!”
言罢,这肥胖男子顿时换了一副仙门师兄的姿态,满目凌然之气,一旁那干瘦男子也随即脸色一变,说道:“三弟说的没错!误会一场,身为同门师兄,在下先行赔罪了!”
二人这般姿态,直让丹心眼中的凌厉更甚,若非宁劫阻拦已然发作,而后者对这二人倒是不以为然,轻笑一声,说道:“既是同门误会,自当海涵!那不知师兄所言之凶险,又是何意?”
此处道院之古怪,人人避之,故而宁劫一直心有疑虑,这才借机向二人询问,二人见宁劫并无怒气流露,师兄之态更是油然而生,干瘦男子清了清嗓子,学着道人模样,轻抚着空空如也的颌下,说道:“这凶险嘛,你还真是问对人了,偌大的仙堂,恐也只有我。。。!”
他话未说完,那胖男子抢道:“你知道什么,还是我来说吧!”
干瘦男子顿时急道:“三弟,我怎么不知道,这可是二弟他。。。”
“一边去吧!还是我来说!”这胖男子一仰身子,直接将其挤到了身后,故作高深道:“要说起这道院的凶险,还得从我那二哥说起呀!哦对了!一时疏忽,竟是忘了报上姓名,这是我大哥王铠!我名王原!还有我那已死的二哥,王玺!我王氏三雄,整个浑天庭谁人不知,我二哥王玺更是仙堂之翘楚!只是可惜呀,我这二哥英年早逝,走得早哇!”
说话间,这名叫王原的胖男子神色变换之快,使得宁劫都为之一怔,说起他这已死的二哥,已然是满脸的悲伤,瞥了眼道院,轻声道:“若不然,如此道院,无论如何也不会落在你这新弟子手中!”
宁劫闻言问道:“哦?这么说来,这处道院,原本还是宝地了?”
王原转身指了指远处的山陵,说道:&那是自然!看到远处的山陵了吗?这般独占一陵之气的道院,可是堂主悉心所建,在我仙堂不过四处!叶,柳,李,王之名你可知晓,此四人便是我仙堂娇子,原本我二哥也是其一,这道院,便是堂主的赏赐,可惜,可惜呀!一场炼器之行,却是让他就此陨落呀!二哥呀二哥!我王氏三雄,少了你一个,你还让我二人如何威风啊!&
说到最后,这王原悲伤之情更甚,一旁的王铠终是得到机会,喝道:“闭嘴!堂堂仙门弟子,成何体统!”
宁劫见状,面露无奈,问道:“叶!柳,李!王之名我宁劫初入仙堂,尚不知晓,可依二位师兄之言,这王玺师兄既是翘楚,怎会就此炼器陨落呢?难不成,炼器还需涉险?”
王凯面露无奈,叹息道:“哎!你初入太极域,对这太极大道凶险尚不了解,大太极域,万器圣地,炼器之险,你日后自会明了!可惜了老二便是如此,被那。。。。。。!”
“大哥!不可说!不可说呀!”这王凯话说到一半,一旁的王原却是猛然一步上前来,直接捂住了他的口鼻,肥胖的身躯爆发出不可思议的速度,这王铠脸色随之一变,扯开了他的手掌,一副后怕的模样,警惕的目光打量着四周,轻声道:“一时疏忽!一时疏忽!我那二弟他。。。他被另一方仙门所伤,负伤而归,本欲借灵器之力疗伤,可惜,将他所伤的手段实在诡异,不但没有痊愈,反倒落得个器毁人亡!便留下这道院的破败之景,只是那另外一方仙门手段之诡异强悍,饶是二弟已死,其余威犹存,众同门皆将此处视为不祥之地,除了我兄弟二人,无一人愿惹这麻烦!不过,现在看起来,应该也无大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