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为炎尊!才是焚天掌尊亲子所掌!
只可惜,经历此变故,其亲子身负重伤,没多久便随之陨落,炎尊一脉,从此式微,之所以能够苟存至今日,一来乃是焚皇和谷王两脉念及旧情,二便是浑天庭曾与炎尊一脉之主交好,多有相助!至今已有二十年!
二十年动荡,焚天谷分崩离析,自是大不如前,其星陨铁底蕴更是引得众仙门觊觎!当年星陨铁降世,携无尽星炎陨火,坠落太极,焚天谷虽得以成就焚天金鼎,可星陨铁降世,声势浩大,故而,饶是如今,在茫茫太极域中,也多有星炎陨火之机缘,甚至还有零星的星陨铁现世!
星炎陨火,乃是比拟兵炎的存在,而星陨铁更是神器之材,星炎难寻,陨铁难觅,故而,众仙门便将这般主意打在了分崩离析的焚天谷身上!
焚天谷数千年底蕴,得益于焚天金鼎的存在,其弟子多有陨火灵兵,若能夺之一二,据为己有,便有灵兵傍身,三脉鼎力,更不足以问罪其余仙门!故而,这二十年间,焚天弟子,已成了其余仙门欺压的对象,死伤者不在少数,期间恩怨已深!
唯有炎尊一脉,尚和浑天庭交好,因此,初见那三人之时,帝海才有其脉一问!
说道最后,王铠却是面露忧伤,轻叹道:“可叹浩瀚焚天谷,本有机会问鼎太极,却落得个分崩离析!那离火扇,便是上任焚天掌尊推炼之器,与他焚天谷道术极为相合,故而,焚天弟子多此器!”
宁劫听罢,却是疑惑道:“两位师兄,焚天谷之变,如此繁杂,你二人如何知道的如此详细?”
“啊?”王铠闻言一怔,轻笑道:“这又不是什么秘辛,同门中知晓的不在少数,我也多是听说,究竟真假,也不敢妄下断言!”
宁劫微微点头,没有多言,而就在此时,王铠却是忽然停了下来,大喜道:“冰莲!真的冰莲!”
三人闻言一惊,低头看去,四人脚下一座雪峰之巅,正有两朵冰莲绽放,只不过经历方才妖狸之危,此刻再度得见冰莲,王铠二人也未敢直接上前,而是看向了宁劫,后者轻笑道:“确是真的!总算不虚此行!”
二人听罢,这才俯冲而下,将那两朵冰莲取下,满脸欣喜而归,又问道:“宁师弟,你说我们是何时中了那妖狸的幻术,怎么一点察觉都没有,若不是你,只怕都要遭了它们的毒手啊!”
宁劫微微思量,沉吟道:“此时想来,只怕初入寒域之时,便已然入幻了,那大雪便是前兆!”
“初入寒域便中了招吗?这些妖狸的手段,竟能笼罩如此范围?”
王原的疑问中,宁劫也随之沉吟道:“这寒域中妖狸不在少数,有此手段不足为奇,只不过是我等一时大意不察罢了!看那雪丘谷中密密麻麻的骷髅,只怕这乃是寒域妖狸一贯的手段,以幻境引人入雪丘,自寻死路!”
宁劫言罢,二人暗暗点头,暗道一声侥幸,可与此同时,丹心的低语也随之响起:“到了!”
三人闻言一怔,齐齐停了下来,感知中,那离火扇的气息已在此处停息,随着丹心的低语,四人目光打量四周,最后却是齐齐低头看去,只见四人脚下乃是三座雪峰围绕,雪峰之中,帝海负手而立,在其身前,正是那追杀他的焚天弟子!
只不过,此刻那弟子的模样实在诡异,他竟是悬浮在帝海身前,周身黑烟涌动,似有光文浮现,整个身躯更是已然扭曲至不可思议的恐怖境地!
只这一眼,四人脸色皆变,宁劫更是一声惊呼止不住出口:“劫器!”
这般情形他至死不忘,正和当年武巅欲将其诛杀时一般无二,乃是那劫器邪法!
再见劫器邪法,宁劫和丹心尽皆满目惊愕与复杂,而反观王铠二人,神色间虽然有几分意外,却并未太过的震撼!只是凝视着帝海,未曾开口!
而宁劫一腔惊怒已然止不住喝道:“帝海!你枉为仙门弟子!不仅残害同门!竟然还习有如此邪法!当真是禽兽不如!卑鄙小人!”
帝海抬头看着四人,掌中劫器之术却是未曾动摇半分,冷笑道:“邪法?小子,你怕是不知这般奇术在太极域的地位!如此奇术,人尽趋之!邪法之名,不过冠冕堂皇之词罢了!如此手段,称之为神术也不为过,此乃上天赐给我太极域最大的机缘!”
宁劫怒骂道:“一派胡言!杀人炼器!化其躯,囚其灵!如此残忍之术,与禽兽何异?”
帝海闻言,却是大笑道:“哈哈哈!禽兽?残忍?小子,你不会如此天真吧?能力挽狂澜之手段,怎能称之为邪法?斩杀仇敌,又怎能称之为残忍?若非此术,此刻死的便是在下,尔等要面对的,便是欲取你们性命的焚天弟子!念在你我同门之谊,我放你们一条生路,今日之事,就此揭过了!”
“哼!放我等一条生路?就此揭过?帝海啊帝海!你枉为仙门翘楚!”宁劫冷笑道:“你是怕我等回去禀报三位堂主,更怕我等阻止你这般邪法吧?不过很可惜,我恰恰要趁此机,除了你这败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