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事?怎么,无事就不能来找劫老一叙吗?”
“呵呵!什么时候你这外门之人,也跟劫老如此亲近了?”
二人虽身为二堂之主,可也正因如此,冷嘲热讽已是家常便饭,只是闻听此言,南宫隐却是面色一寒,冷声道:“东方巨,你不会是做得堂主高位时间太久,已然忘本了吧?外门之人,的确,我南宫隐确是外门之人,可你东方巨不也同样如此吗?”
东方巨也随之冷声道:“哼,我之外门与你这外门不同!你引仙楼百世不出,号称太极仙宫,接引仙人,沽名钓誉!岂能与太极众门并列之!”
南宫隐怒道:“哼!那也好过你太乙山,冥顽不灵,独钻剑道,迂腐不堪!”
南宫隐和东方巨原本皆不是浑天庭弟子,只因仙门变故,叛出各自仙门,齐齐入了浑天庭,只是,如今虽皆是浑天堂主,可往昔却早有恩怨!
二人一番言语相机之下,皆是怒不可耐,那东方巨冷哼一声,并指如剑,指尖旋即爆发凌厉剑芒,历喝道:“既然如此,看来你这死胖子是想领教一下我太乙剑道了!且看此道究竟是不是偏颇之道!”
“我怕你不成!”南宫隐丝毫不惧,手掌一握,当即便有重重山岳悬于虚空,二人作势就要动手,可就在此时,劫老低沉之声却是自齐天台传来:“二位身为堂主,还放不下往昔恩怨,徒作大道之争,若让一众弟子看到,岂不可笑!若让掌尊知晓,岂不更辜负掌尊当年冒众仙们围攻之围,引你二人入我浑天!”
劫老一席话,顿时让二人脸色一凝,齐齐散去了掌中灵气,只是神色间仍旧带着几分冰冷,喝道:“劫老见笑了!在下谨遵前辈教诲!”
星光之下,劫老单薄的身躯站立在齐天台边缘处,轻声喝道:“两位堂主能够同仇敌忾,实乃掌尊之幸,更是我仙门之幸!二位此时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二人闻言,四目相对,却是尽皆没有开口,齐齐落在齐天台上,冲劫老拱了拱手,南宫隐说道:“此时叨扰,自是有要事,欲请掌尊!”
“哦?不知所谓何事?”
劫老询问之下,南宫隐却是不愿直言,瞥了一眼东方巨冷声道:“自是要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还请闲杂人等稍避!”
东方巨闻言,冷笑一声:“呵呵!看来真是不巧!在下也有要事打扰掌尊,不如南宫堂主暂且稍避呀!”
“我稍避!凭什么!”
二人说话间便又欲起争执,劫老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轻咳一声,这才止住了二人言语相争,沉声道:“掌尊闭关,时间紧迫,既是如此,你二人究竟所为何事,一同说来!”
事已至此,二人无奈,目光交汇间,却是说出两个同样的字:
“兵炎!”
“兵炎!”
此言一出,不禁二人,就连劫老都为之一怔,问道:“你二人竟皆为兵炎而来?”
劫老言罢,二人却是顾不得理会,东方巨冷眼看着南宫隐,厉声道:“南宫,你可知兵炎乃底蕴,岂可轻易求之!”
“哼!东方,那你可知兵炎乃重宝,为何轻言谈之?”
“我。。。我寻掌尊,欲求兵炎,自有我之道理!”
“哼!难道我南宫隐一堂之主,就会无理取闹吗!”
“你。。。好啊!那你且说来,你为何来求兵炎?”
“你为何不先说?”
“。。。。。。!”
二人一言一语,直让劫老无语相插,无奈喝到:“够了!身为堂主,如此失态,成何体统!东方你且说来,为何来求兵炎!”
东方巨这才率先开口道:“在下自知兵炎珍贵,可近日我神堂弟子,实在是精进迅猛,前些日更是亲手斩杀一只大妖!获宝无数,已奉于仙门,遂求兵炎,以赐造化!”
劫老闻言,当即问道:“是那姜辰?”
“正是!”说起姜辰,东方巨满眼欣慰随即涌起,说道:“此子虽自下域来,但其天赋心性,实乃亘古少见,如此英才,定可成为我浑天栋梁,自要赐予大造化啊!再者,他已有盖神剑在手,只需阳火池半道灵兵祭炼,便可成灵兵!在下虽坐镇阳火灵池,但也心知兵炎珍贵,遂不敢擅动,特来求掌尊允诺!”
劫老闻言,微微沉吟之后,转头看向南宫隐,又问道:“你呢!你又何故来求兵炎!”
南宫隐瞥了东方巨一眼,方才拱手道:“不瞒劫老,在下此来,也和神堂主一般,为我仙堂弟子所求兵炎!”
劫老闻言,不由轻笑一声,戏谑道:“你所求之人,不会也是那下域小子吧!”
南宫隐旋即露出一丝苦笑,说道:“不瞒劫老,正为宁劫!此子斩杀蛟龙,奉上千劫,今日更一刻成四转,悟残器,此子心有蛟龙,却轻游浅滩,其天赋心性,只怕比之那姜辰尤为过之,特来相求兵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