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听此言,帝海也随之升起几分戏虐,缓缓道:“哦!原来如此!那师弟倒正和我想到了一起!既然师弟已得论道资格,我帝海也甚是欣喜!终能放手与师弟一战,只是论道之时,各凭手段,师弟可要小心了!”
“一定!就此告辞!”
“恕不远送!”
言罢,四人便随之回转,王铠怒道:“宁师弟,你如今修为大增,论道之期,定要大败帝海,出口恶气!”
“师兄放心!如此良机,我宁劫求之不得!”
与帝海之恩怨,无需多言,不过,帝海之战力却是不容小觑,宁劫虽然心中自信,可随着回到道院之后,却也未敢有丝毫的松懈,旋即便祭出初得的灵仙印,开始了这十大道术的修炼!
如此手段,正可弥补他如今的薄弱!只是能列于十大道术,如此手段自然比江海决更加强悍晦涩,宁劫之初悟,便足足花费了十日之久,总算有所小成!
十日悟道而出,距离三堂论道,只有半月之期,他再度来到齐天台,再取三门七转器法!直奔仙堂大殿,欲再辞别南宫隐,再赴炼器之行!
大殿之内,南宫隐正与王燃卿传授道法心得,对于这年纪轻轻的炎尊之主,南宫隐很是上心,见宁劫到来,王燃卿随即起身!
待宁劫表明了来意,就连那王然卿也不禁露出几分惊异,南宫隐更是犹豫道:
“论道在即!炼器凶险!此行炼器,就算有所成就,若是白白错过了论道之期,岂不得不偿失!你如今已是我仙堂翘楚,本座与你直言,此次掌尊已为三堂魁首,许下重宝!故而,我和那东方巨才同赐十大道术,为的就是尔等夺得这般机缘!”
宁劫闻言,沉声道:“堂主放心!此行所炼器之地,弟子已打探清楚!虽有些麻烦,却并无大凶险!正因论道在即,弟子才不敢有本分松懈!若能借此再进修为,三堂论道也再多几分把握呀!”
见宁劫如此,南宫隐终是沉吟道:“你炼器之地,倒确如你所言,但毕竟临近论道之期,若你执意此行,那就再与丹心同行吧,将王铠二人带上也可!正可助你早日回转!”
闻听此言,宁劫却是轻笑了一声,说道:“堂主既已言,乃是助我,我宁劫又何忍哪?我知修行,总不能频频让他人冒险,以弟子如今的修为和手段,独行足以!还望堂主成全!”
宁劫神色决然,南宫隐却是仍旧透着犹豫,三堂论道,乃浑天盛事,此次帝荒未归,正是他仙堂起势之机!前有叶均!后有宁劫,若夺魁首,他仙堂之地位,自然今非昔比,故而不愿此间,宁劫再去冒险!
二人这般神色落在眼中,那王燃卿忽然开口道:“此间重要,南宫前辈所言不无道理!浑天弟子已归十之七八!浑天盛事,其余仙门也尽皆知晓,多有借此机会,广寻机缘者!此时炼器而行,多有凶险!不过,宁师弟却也是为了万无一失!既然如此,不如燃卿陪其走一遭!”
“你!”
“不可!”
此言一出,宁劫二人尽皆大惊,宁劫急忙说道:“在下只是仙堂一弟子,王师姐,哦不!师姐乃一脉之尊!岂敢让炎尊同行炼器!”
南宫隐也说道:“燃卿啊!你伤势未曾痊愈,身份又如此特殊!恐有不妥吧!”
王燃卿轻笑道:“伤势未痊愈,却也无大碍!近日得前辈指点,修为再有精进,早已不知何以为报!师弟虽是仙堂弟子,却也曾在寂灭炎山出手相救!我如何就不能助其炼器!再者,以燃卿之微薄修为,虽然还不足以傲视太极,但此行即便遇到其余仙门之人,有燃卿在,也可无忧!”
南宫隐闻言,仍旧摇头道:“你父虽亡!可若是让你炎尊二老知晓此事,我南宫隐可是。。。!”
他话未说完,王燃卿已然再度说道:“我炎尊二老相必早已得知消息,正在赶来的路上!待他们来到浑天庭,燃卿自会向他们解释!前辈无需担心,就让燃卿以此聊表近日感激!”
南宫隐闻言,无奈的看向了宁劫,王燃卿见状,又直接止住了宁劫的话语,沉声道:“师弟勿要再拒绝!此行,就算是答谢你寂灭炎山出手之恩吧!”
事已至此,宁劫也只得露出无奈的苦笑,抱拳道:“如此!宁劫先谢过炎尊之恩了!”
“前辈!保重!”
王燃卿言罢,当即便大步而来,宁劫最后看向南宫隐,后者却也是无奈的点了点头,见状,宁劫也不再多言,终是领着王燃卿出了仙堂大殿,后者随即问道:“不知宁师弟准备何时出发!”
宁劫答道:“本欲立即出发,可眼下。。。!”
“好!那就现在,走吧!”
王燃卿轻语落下,当即便御空而起,宁劫也只得御空而动,沉声道:“既是如此,就多谢炎尊了!此番恩情。。。!”
他话未说完,王燃卿已然再度开口,一脉之主的姿态已展露无疑,神色间虽然还算做客气,可那言语却总有几分不容置疑之意,轻声道:“恩情谈不上!你若是实在耿耿于怀,不如答应我一个请求!”